“那你就和贵州兵玩吧!老子不伺候了!”
“你敢!”
“你看着吧!”
“老三,如何与老师说话呢!大局为重!”
杨猛与林则徐大眼瞪小眼,对上了!可难为坏了一旁随侍的杨老二,兵事自己不懂,当着满堂的官员,也不敢随意插话。
自家老三也是的,这么较劲干什么,他平常也不少杀人的,有些事就得得过且过,见两人这么对着也不是事儿,无奈的杨毅,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好!那就折一下,让贵州兵当桥板,给督标铺路,除此之外,要想把这事儿平了,少了一千颗人头,免谈!”
霁虹桥,是条铁索桥,撤去桥板根本无法通行,黄巴巴起事的烧过霁虹桥的桥板,沈振达撤去的桥板之后,这澜沧江就成了天堑,杨猛本想着用盾牌和督标的人铺路的,这下正好拿住了贵州兵的小辫子,与林则徐争斗,也是为了这事儿。
督标三千八百人,不说那三千人,单单一个尾巴八百人过桥,用人铺路的话,少不得踩死几十上百个,而且过去的人少了,不一定干的过永昌的哨练,把贵州兵当桥板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桥板若是现做,没有一个月不成,加上霁虹桥的位置险要,万一被沈振达发现了,永昌的哨练截断铁索,那麻烦就大了。
对于霁虹桥的情况,杨猛早就熟记在心里了,用人做桥板,三五百也不一定够,督标全数趟过去,铺路的这些几乎就活不下来,林则徐不清楚这个,杨猛就趁机玩了一个以退为进。
“好!就依你说的来,贵州兵铺了桥,永昌之事督标多长时间平定?”
作为一个久经宦海的老人,林则徐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这个杨老三了,时而莽撞、时而精明、时而嗜杀、时而糊涂,杨老三揪着杀良冒功的事情不放,可能就是所谓的嫉恶如仇吧!
想想杨家的作为,杨老三的性格就不难想象了,杨家凭什么起家,林则徐清楚,这杨家跟甘陕的刀客家族,也差不了许多,只是路子越走越正罢了!
如果让林则徐评价一下杨家,评价一下杨士勤、杨老三,他也只能给出功大于过的结果,有些事儿就不能深究。
“大人想要多长时间平定永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