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将军要去各县分配驻军。本官打算将两营拆了,配置各县教练乡团,讲解作战事宜,平日无战之时一般要下田重地,是为军屯。随后,两位将军要任军学教席。”
“末将等领命。”
我看两人脸色不好,笑道:“莫非两位将军还怕没仗打吗?若是能给国家教出几个将军,那可是比斩杀两个敌军大将更大的功勋呢。”
“末将等不敢。”
“飞骑营石载。”
“末将在。”
“我要你把飞骑营每个兵尉都动起来,去给本官到各乡县去教人骑马。不必设学,凡是见到骑术不对的,当下拉下马来教他。每个什长都要去打猎,要带着乡民去打,和匈厥古人一起打。说起来便说军中不发军饷,只好自己打猎为生。当然,主要是学习,学习匈厥古人如何打猎,回来教我。”
“末将领命。”
“文官可有事要报?”我又问道。
“大人,此次商队交上来的税额比上月又多了三万两。领队的还说,若是没有意外,以后恐怕还能更多。”
“不错,好啊,有钱能使鬼推磨。马上要入冬了,过冬的粮食准备得如何了?”
“今年丰收,各乡县的仓廪都有存粮。只是,大人,给匈厥古进贡的女子……从别路去买吗?”
我仰头倒在靠背上,道:“一百人啊,即便是买来的,也是父母的心头肉。我怎么忍心?让人去牢里找找,有些姿色的,年纪不过二十五的,看有多少,不足的再去买吧。进贡匈厥古的这笔钱要摊到每个燕云人头上,也让他们知道,现在的安稳日子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是。”
“我燕云二州的纲领,便是要藏军于农猎,藏财于商贾,藏我战力于九地之下,来日春暖花开,我便动于九天之上,一举破敌。今日不妨定下个条款,三年自保,五年不贡,十年教训!”我朗声道,用热血冲淡送子民上路的悲愁。
大军到达之后,各营统领照我的吩咐把兵卒散入各个乡县,表面上是成家的成家,务农的务农,实际上还是一般要点卯早操,依旧是我大越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