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深吸一口气,作为案件中的被害者,她的供词将成为梁文致四人最终定罪的关键。
“我爸妈他们受教育的程度不高,虽然他们一直非常固执,时常干涉我的决定,但这么多年,他们养育我长大成人,也吃了不少苦。”
“他们都是思想非常传统的人,这些年,我们之间的关系虽然一直不太和睦,但也从来没有因为吵架而动过手。”
“这一次的事情,多半是梁文致跟他们说了什么,导致他们的态度如此过激。”
向云的情绪非常平静,就事论事地讲说自己的观点。
“我没有要帮他们开脱罪责的意思,他们做错了事,即便他们是我的父母,法律也应该让他们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但动手的是我爸爸,我妈妈也曾试图阻止他,可她力气不如我爸大,根本不是对手。”
“至于那个心理医生,我十多年前去过他的诊所,当时有一次偶然见到他对病人用电击的手段进行治疗,那个病人也是个女孩儿,叫得很惨,那一天的印象到现在还很深刻。”
警员将向云的供词一一记录下来,等回警局之后逐一查证。
等警察全都走了,林栀心端了一碗白米粥进来,向云想自己动手吃饭,林栀心不允,向云只好乖巧享受林栀心无微不至地照顾。
向云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出院了,文初旬让她回家之后不要干重活,伤口也不要碰水,如果想洗澡,就让家里人帮她用湿毛巾擦一下,一周之后没有问题就回来拆线。
她的父母还关在拘留所,文初旬口中说的家里人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林栀心偷偷红了脸,向云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小心牵着林栀心的手,一一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