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他轻声道:“听风声,风轻轻地告诉我们,他已在来的路上了。”
这真是个影帝。
宁雪霜道:“坐马车还是走路。”
这台词说的,离宗皇帝还是可以接上的。
随性而发。
离宗皇帝道:“坐船。”
宁雪霜道:“他从东边海上来。”
离宗皇帝道:“大概是吧。”
宁雪霜笑着道:“不会是个外邦娃吧。”
赵瑄可是个纯种颂人。
离宗皇帝道:“我们俩都是颂民,颂颂得颂,怎么会来自外邦。”
宁雪霜有点聊不下去了,道:“我们换个话题吧?”
离宗皇帝点点头道:“西湖景色美吗?”
宁雪霜道:“美。”
离宗皇帝道:“见到你它都黯然失色了。”
宁雪霜开玩笑道:“我是乌云吗?一来天空都是灰蒙蒙的。”
离宗皇帝有点想笑场,他咽了口唾沫,道:“你那是妃子一笑百媚生,万里山花无颜色。”
宁雪霜道:“耘哥哥,夸张了。”
杨柳依依,花开正艳,鸳鸯戏水,含情脉脉。
她依靠在他的怀里,温暖而陶醉,他抚摸着她的脑袋,亲切而体贴。
从远处看去,好似一对热恋的情侣,其实娃都老大了。
瑄娃子,十岁啦。
与此同时。
赵瑄跟着月小蝉来到一处亭台边,指着湖中道:“鱼儿水中游。”
赵瑄不屑,道:“可惜就一条。”
月小蝉眼睛一转,接道:“怎样才再有。”
赵瑄顺势一接:“我们把琴奏。”
妈呀!
这不是一首打油诗吗?
两孩智商高能。
赵瑄又看了看这里的场地很是合适,道:“我们摆摊卖艺怎么样?”
月小蝉道:“说干就干。”
赵瑄说完将琴摆在一座凉亭下的石桌上,然后在桌前摆了个碗。
东西还挺全乎的。
月小蝉一看碗,大笑:“你这碗哪儿来的?”
赵瑄如实回答:“刚爹爹车上顺的。”
月小蝉惊呼:“这可是御碗。”
赵瑄轻轻“嘘”了一下,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
月小蝉道:“你也不能用这个啊!”
赵瑄道:“事发紧急,情非得已,就先将就用吧。”
御碗当破碗,这档次有点高,月小蝉无奈地点点头。
赵瑄准备就绪,然后道:“我们开始吧。”
月小蝉道:“我们弹什么?”
赵瑄想想道:“先来一首咱两合作过的。”
月小蝉道:“那就来《青玉案·蓠华宫》。”
赵瑄道:“走起!”
琴声起,阮声随,两人同唱这一曲。
雨满钱塘多少路,蓠花草,相思树。一曲琵琶情归处,院落深墙,琐窗朱户,还记西楼处。
愁雾横江掩天幕,西子湖畔佳人墓,绿柳烟桥泪湿目,楼台歌响,锦衣华服,梦断临安雨。
这是多么动听的一首曲子呀,相思之苦尽在其中。
刚开始只有一两对情侣好奇的驻足,倾听。
好词好曲。
耐人寻味。
弹至一半,他俩周围渐渐的围满了人。
男女老少,什么样的人都有,这些都是来欣赏西湖美景的游人。
一曲唱罢,周围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