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下聘礼,你不知道?”
“赵武,你终有一天会被我打的。”
“就你?”
赵武不屑,“我就没看过你开剑。”
羲和随身都有一把长剑,唯有马上击杀的时候才有长矛的用武之地。平时在院子里早起会活动一下身子,但都是剑不出绡。她听着赵武这年轻气盛的语气,不怒反笑,“一听就知道,屠岸贾是你唯一血刃之人。”
“…什么意思?”
“在我的手里,出剑就要见血。”
羲和虽然生的俊俏,面无表情时却显得压迫骇人,不似柔弱模样。赵武一时忘了她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竟是酒爵当啷撒开来。
斜了一眼,羲和笑了起来。
赵武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浑身不自在来,“你说的驿传那本来就是官家用来送文书军要的东西,担了这行夫就算是一个官家的差事。”
“没有私家开的?”
“也有,都是做生意者。但是私家的健步要遇到生意才能走,除了个别跑得快有人专要的,跑的辛苦还不挣钱。说来还不如官家的行夫好,十里庐有饮食,三十里有路室。单骑接力远近之差,就看车马好坏,人是否能吃苦。 ”
“这么说来,行夫是很不错。”
赵武看她动了心,连忙说道,“可行夫也有一事,官家送的都是要事不能有损坏和耽搁。不然钱没了,人还要挨板子。”
“那算了。”
羲和想想一路奔来小意外不断,不想每日都担惊受怕的被打。
“你若是真心要做,那你当替我去走一趟纳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