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毕业以后,哥几个是难得联系。毕竟不在一个地方,但偶尔也会电话联系一下。那也只是问候一声,和说一些摸不着边际的废话。不像我和王亚明能够常常在一起,隔三差五只要一有空,我们哥俩就弄点小酒喝喝。
俗话说的好:“三年不联系,是亲也不亲了”。
如果我现在要是冒里冒失去找孙宁,让他帮我弄份工作的话好像有点不太妥当。所以从现在起,我应该和这些老同学要常常联络感情。
2003年的钟声就要敲响了,我非常希望今年能够回去陪父母过年,但我还是被留下来值班。看来今年的春节又要在阳城过了,照这样算来,我快有两个年没有陪父母过了。心里还真是有些郁闷,毕竟春节是咱们中国人的最大节日嘛,思念亲人是人之常情。
刚刚过完了春节,这一日我从宗卫东那里买了一份《扬子晚报》。等回到宿舍打开报纸一看,不得了!在中国的南方发生“瘟疫”——“非典型肺炎”,简称:(sars)报纸登着照片,大街小巷所有的人几乎都戴着口罩。就连火车站巡逻的警察也一个个都戴着口罩,他们一个个人心惶惶如临大敌,就好像在那里被投放了“化学武器”似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从报纸上看到,疫情越来越严重,不容乐观,似乎是蔓延到全国。目前在医学界好像是束手无策,除了广东以外,就是北京的疫情特别严重。进入五月份之后,开始出现了死亡。不光是病人死亡,就连医护人员也出现了死亡。
现在全国上下是人人自危,全国各地都成立了“疾控中心”,现在只要有“发热的人”,立刻被隔离。凡是被隔离的人,所有的费用都是国家报销。
在电视报道里,看见那一幕幕感人心扉的画面。至今我还记得,一个孩子戴着口罩被放在隔离室里,用手机给隔离室外的父母打电话:“妈妈,我好想你!”。当我看到这儿心里直发酸,眼泪差一点没掉下来。
“非典型肺炎”病毒:不光是中国就连国外也有。美国被感染者只有几十人,好像一直没有增加。人家科技发达,控制的又好,所以一直没有增加。而国外有些报道上说:“中国的(sars)疫情最严重,将来可能还要扩大蔓延。有可能会有大批的解放军和医务人员倒下……”
不光是国外的这些猜测,在阳城也是人心惶惶。虽然在阳城没有发现一例“非典型肺炎”,甚至于在疾控中心有市里的领导亲自挂帅,动员全市人民和工作人员,每天到处喷洒“过氧乙酸”以防疫情。但是不知为什么,这几天突然出现了“谣言”,“说什么上台要‘闹瘟疫’,因为他姓‘’。还有的说:‘顾天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像这种人是星宿下凡。就好比想当年出世一样,当时是天下大乱灾祸横行,凡是星宿下凡老百姓都要遭殃。”
谣言越传越神,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这一天晚上我睡觉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一阵鞭炮声给吵醒了。当时我还在睡梦中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迷迷瞪瞪地以为过年了。又迷迷糊糊地心在想千万别睡过头,早晨还要去值班呢。“突然意识清醒了”,不对!刚刚才过年的,怎么会又过年呢?记得好像才五月份啊?可明明耳朵里听见鞭炮一阵接一阵地响,如果刚才是在做梦的话,那么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