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宁推了我一把说道:“哥们,干嘛怎么伤心啊。她看不上我们算她没福气,为这种女人要是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就在这是孙宁突然发现我口袋里的钥匙流露出来,看见上面挂着一个“小金象”。他惊讶的拿在手里问道:“这个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说:“这个是袁雪给我的。”
孙宁骂道:“这个‘臭三八’,竟敢把我精心为她挑选地生日礼物,就这么随便送人了。”王亚明在一旁插言道:“怪不得让吴建斌心灵上产生了幻觉,原来是这个在‘作祟’啊。我看啊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有瞧得上咱们几个。我看你小子,(指孙宁)整天屁颠屁颠讨好她。为她干这个忙那个,结果把你精心挑选的生日礼物就这么轻易送给别人。”
这是李强插言道:“幸亏咱们哥几个没跟她好上,不然谁和她好上谁倒霉。”
这是我二话没说,把那个‘小金象’挂件从钥匙上摘下来还给孙宁。
这次之后大家那颗骚动心开始风平浪静。
离毕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的心也随着时间慢慢地开始沉重和纠结起来了。回想起临来的时候父亲的嘱咐:“你现在还有机会,你要转本、考研、入党。”
而如今把父亲嘱咐我的三个要求,而我一样也没有实现。觉得这两年多的时间,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鬼混。刚来的时候是“雄心壮志”,信心百倍地准备大干一场。把我在高中时候的迷失重新找回来。
可是时间长了,认识的朋友也多了,自己的意志也随着时间,开始慢慢地自由散漫了。今天不是开店做生意,就是明天参加朋友聚会。把这两年多的时间就这么白白地浪费了。如果我一直保持刚来的时候那种奋发图强的精神,那么现在至少可以对父亲的三个要求,完成一二。而如今在这个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恐怕连完成一样都够呛。
有时候想想都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的意志不能长久的坚持,总是这么半途而废。当然这有自己的因素也有外来的干扰。主要是自己立场不坚定,经不起外来的干扰。
这一日我在系主任办公室谈话。这时袁雪走了进来,对系主任说,她要请假几天。因为家里边出来些状况。我偷眼看了下袁雪,发现她脸色惨白面无血色。好像她家里真出了什么急事了。
次日早晨我们吃罢早饭准备往教室里去上课时,这是一辆警车开了进来。从车上下来几名警察,他们拿着相机直接进入女厕所。不一会出来然后询问了在场围观的老师和学生,只听见在场的一位女学生说道:“是她早晨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厕所里有被打下来还未成型的‘死胎’。”这时在场的一位女老师说道:“天啊!在我们学校这好像已经第三次了,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学生怎么这么大胆啊,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得了哦。”
警察们记录备案后开着警车走了。大家议论纷纷,都在猜到底是哪个系、哪个班干的……
转眼中秋就要到了,这也是我在这里过的最后一个中秋了。时间真快眨眼之间我在外面已经度过了两个中秋了。我独自一人在校园里的念词湖畔,夕阳下的晚风吹在我的脸庞,感觉一丝凉飕飕的。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湖畔的微风掠过身旁地那种惬意。
我仰望天空,感觉夕阳无限好,这是近黄昏。我的心里百感交集多少有些凄凉,明年的中秋我会在哪里?千丝万缕涌上心头。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夕阳退去,皓月升空。此时在假山旁和念词湖畔边上的看书学生,还有牵手的情侣他们也渐渐地散去。
而我一人望着月光下的湖泊。突然一阵微风吹过,湖面上荡起了涟漪。把印在湖里的一轮明月给揉碎了,散成了万点银光。此时此刻我在想,明年的这个时候我恐怕是四处奔波,到处投简历。我不是王亚明、李强他们,因为他们都是官宦子弟,他们毕业以后自然就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