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定天憋得老脸紫青一片,暴喝一声:“好!贫僧就逼你下马!”说罢,南宫定天双足发力,人如惊鸿,突的窜起十丈来高,在空中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铜棒朝下二转舞!直捣秦老将军顶门。
秦老将军见这和尚。能把铜棒抖得像梨花枪般花哨,半空之中,到处都是棒头的残影,这一身雄厚的内力,自是难得。秦老将军不敢大意,俗话说得好,棒怕点圆,枪怕抖花,这和尚反其道而行,自不会是光仗得内功精纯,刻意托大,必有其深意!
这一刻千钧一发,容不得秦老将军细想,江北天自上而大,力沉势猛,秦老将军才不会与他蛮拼,但见他大喝一声:“来得好!”长刀柄拄地一点,双腿夹住马身,连人带马硬生生的横飞二丈之远,避过南宫定天这一击。
南宫定天扑了个空,铜棒拄地,还未歇息片刻,秦老将军已看准空隙,扑杀过来,一柄长刀如银色狂浪,舞得滴水难进,将南宫定天全身罩于刀光之中,秦老将军与战马配合默契,心意相通,连人带马扑杀,宛若一体,其冲击的力道无形中大上许多。
南宫定天只得忙于招架,却抵不住秦老将军人马合一的大力,且战且退,一连退了三十几步,方才稳住身形,气喘如牛。
“哈哈哈!小和尚。回去再念几年的经书,再来向老夫讨教吧!”秦老将军驻马不前,轻捋长须,笑得分外得意!
“秦老将军……秦老将军……秦老将军!”
禁卫军的士兵越发激动起来,士气空前高涨!随着秦老将军等人的加入,九天连云大阵压力顿减,禁卫军们已不再退让,与对方战得激烈。
南宫定天自是不服,刚要继续拼杀,谁料,“砰砰砰!”的一连窜巨响!南宫定天身边的四王联军士兵,俱都发出一阵阵惨叫,跃落下马!
这声音南宫定天怎不熟悉?他大惊之下,朝发声处望去,但见一名禁卫军将军,领着一大队骑兵飞快的冲过来,那前面的数百人手中端的都是那种火器!跟姓唐的用的一般无二。南宫定天吃过这种火器的苦头,自是知道厉害。他可不想被数百人的齐射打个对穿,不是还有其他藩王的军士吗?就让他们来战吧!南宫定天抢过一名手下的战马,朝他处逃去。其余僧兵也跟着南宫定天后面撤逃。
秦宇忠这时正好带人来到秦老将军身后,施礼道:“老将军神威,末将佩服万分!只是这里敌人太多,还请老将军回去坐阵指挥,这撕杀的事,就交给末将等人。”
“哈哈哈……宇忠啊!带好你的骑兵,跟老夫杀向对岸!”秦老将军说罢,策马直冲,不给秦宇忠等人留下说话的机会。秦宇忠无法,只好哟喝吩咐道:“禁卫军听令,杀过江对岸!”率领着众人跟在秦老将军后面急奔而去。
秦老将军的神驹,脚力极佳,他一人一刀一马,宛若离弦之箭,在千军万马之中破浪前进,秦宇忠率领三万骑兵紧追其后,沿途所遇敌军,俱都纷纷退避,最前的五百名拿着火器的飞虎队,更是让人心惊胆寒,可谓神挡杀神,佛当杀佛!头脑没问题的人,是不会朝他们进攻的,只在远处放些箭加以阻挡。
“下去吧!”
秦老将军已奔到渡船之上,长刀一舞,硬生生的将一名四王联军的将领斩成二半!秦老将军连人带马跃上渡船,片刻不停,朝四位藩王指挥之处冲去。
秦宇忠跟在秦老将军身后,却无论如何也追究不上他,始终相差二十丈左右,这让秦宇忠焦急万分,拼命的催着战马,无奈他的战马比不上秦老将军的神驹。眼看着秦老将军单人闯入连成一体的渡船上,秦宇忠越发心惊!哎!这位秦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一打起仗来,还是这般火急?老天保佑!您可千万别出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