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他蹲下身与达米安对视，锐利的眸子就像是刀锋一般割开了达米安的遮掩“你只想要你的世界里只有血，只有刀剑, 只有无穷无尽的阴谋，罪恶和尸体吗？”

“达米安，你不该，也不能成为这样的人。”

“这句话由大名鼎鼎的蝙蝠侠来说可是异常的没有说服力。”达米安嘴角翘起，酷似父亲的面容上是他发自内心的不屑“你的世界里除了这些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那是因为我选择了这条路，而你……”他伸出手指轻轻的触碰达米安的面颊，最后在那双倔强的眼眸中轻柔的滑过“一开始没有选择。”

“塔利亚把你当做她所创造的剑，拉尔斯自己更是个疯子，但是现在……”

他站起身解开了达米安的绳子，一甩披风漫步朝着上层走去。

“这些都已经不在你的身边，更不会是你的负担。作为你的父亲我会告诉你什么是正常生活，还有……更多的选择。”

“那如果我还是选择走在这条路上呢？”

达米安的话令蝙蝠侠顿住了脚步，他扭过身，看着达米安抬头凝视着他的面孔，少见的露出微笑。

“那就用你的方式来说服我吧。”他再度伸出手，轻柔的抚摸着达米安的头发“做出选择并不可耻，但不能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那样的遗憾，只会伤害你自己。”

“我会做出选择的。”他拍掉了蝙蝠侠的手，双手抱胸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傲然的表情“我自己喜欢的选择。”

“ok，那么明天的家教课别忘了上。”蝙蝠侠无所谓的转身离去，遗留下来的话语却令达米安嘴角抽搐“晚上的话，我会让杰森带你出去看看。”

“你有什么事情吗？”达米安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