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彩想了想,马上就能猜到这应该就是这家伙昨晚说的心理战了,便向赵云进言,“赵伯伯,我看关索这样做怕是别有用意,伯伯还记得他昨晚说的心理战吗?”
星彩的话引起了赵云的思考,当下命令部队学着关索的方法,时不时的拉出一大帮队伍出来,佯攻江夏,“本将军就是要搅得张武这厮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急死他,呵呵。”
见到赵伯伯一脸坏笑,星彩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和关索这坏人接触的久了,连一向正直的赵伯伯都受了他的影响。
接到赵云的命令,其余部将也是有样学样,指挥着部队口号喊得震天响,可是才跑到一半,便停住了,就在敌军的眼皮子地下练起兵来。
这下可把张武给忙坏了,坐下还没几分钟,就有部下飞奔过来说东门敌袭,北门士兵刚退下,南门又出事儿了,闹得张武一整天就是东南西北各个城门来回跑,连口饱饭都没吃上,整个江夏城也人心惶惶,生怕赵云的大军真的掩杀过来。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赵云的大军终于撤下去了,城楼上的守军也松了口气,各人回营的回营,该埋锅造饭的埋锅造饭,今天大家都累坏了,吃晚饭便呼呼大睡而去。
漆黑的夜空,伸手不见五指,城楼上的兵士们被关索的心理战摧残了一天,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早已不堪重负,所以警惕性大大降低。
空旷的原野尽头,突然出现几个灵活的黑影,猫着腰,小步疾走,一溜烟的来到墙根下,后背紧贴着城墙,只见到当先一人从怀里面掏出一副飞爪,小臂轻轻轮了轮,用力一甩,咔嚓,微不可查的轻响,那黑衣人侧耳倾听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发现,这才点点头,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
身后那十几人也不啰嗦,一个接一个的爬上了城墙,等最后一人也上来了,领头者又把飞爪收了起来,不远处一个高瘦的兵士抱着枪杆,睡得正香,他实在是太累了,连有敌人潜进来了都没有察觉到。
那十几个黑衣人小心翼翼的绕过站岗的兵士,溜到了城里面,哧溜一声钻进了黑漆漆的小胡同里,领头把人把面罩摘下,露出关索清秀的面庞。
关索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根据咱们的情报,张武在江夏有三处屯粮的地方,把它们给我烧了,完成任务以后,立即撤离,明白吗?”
除了关索,还有王海,周皓,再加上十个手脚敏捷的兵士,这些人都是关索亲自挑选出来的,他早就算准了,白天的心理战已经让城内的士兵疲惫不堪,到了晚上守备必然松懈很多,烧掉了城里面的粮草。
张武心神俱疲的回到郡府,家里立即有一位姿色上乘的妇人迎了上来,替张武卸下笨重的盔甲,张武邪邪的笑着,乌黑的大手粗鲁的伸进女人的衣内,大肆揉捏。
那女人浑身战栗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她本事江夏郡守的正牌大夫人,自从张武谋反,郡守被杀,张武垂涎这女人的美色,把她受到房内,张武性情暴虐,女人稍有不从就施以拳脚,毫不留情,这女人也是被张武打怕了,哪儿敢露出半点不耐烦的神色。
女人紧闭着双眼,认命一般等待着这野兽的侵略,谁知道张武过足了手隐之后居然放开了她,这让女人有些不解,以往这张武就像头蛮牛一样,不把自己折磨的不成人形是绝对不会罢休的,今天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那儿猜得到张武这是有心无力,他白天被关索这心理战弄得满城乱跑,连口热饭都没吃上,现在哪儿还有精力玩女人,随便扒了几口饭,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