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知许顿了一下喃喃说道“忘了好,记得那些只会让他也活在痛苦里。”
“云波被降下天罚,天生异象引得仙门众人前来探查,结果只看到一片废墟,和那马上就要消失的三不问。那时仙门里早就流传云波得了一枚上古遗留的芥子须弥,大家也就顺理成章 的以为我们都去不知界,那云波镜和敛息玉也被世人说的越来越神秘了。”
那画卷至此结束,三人又被送回到庭院里,一时竟有些相顾无言。
良久,院子里槐树的叶子都落完了,夜澜才瞅着翁知许那一身晃眼的红衣说道“所以你就整日穿着那红的扎眼衣服来祭奠族亲以及你那死去的爱情,我说,你莫不是眼神不好,红白不分。”
翁知许额角一抽无言道“魔君,这个时候怎的也该说些安慰人的话吧。”
夜澜哦了一声不慎走心的问道“需要我抱着你嘤嘤的哭几声以表哀思吗。”
此话一出,原本一直绷着脸的薛悯失笑出声,就连心里那股淡淡的感伤都被吹到了九霄之外。
翁知许一口气被堵在心口,只觉满腹辛酸被浇了一盆冰茬子,凉的透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狗屁伤怀。他抬手给自己灌了杯冷茶,恶狠狠的回道“不用。”
夜澜一下子从摇椅里坐了起来“既如此,该我们来算算账了。”
翁知许呆了,算账?算什么账。
夜澜一指着薛悯说道“你将我家熊孩子坑进这不知界,难道不给个说法。”
翁知许惊了“你怎的知道是我将他坑进来的。”话一出口,他都想打自己一嘴巴。
夜澜冷笑一声“记性不好,脑子也不好,果真蠢的厉害,你自己都说了你同那扶苏一起进了三不问,却只有你一人来了不知界,那这地方必定只能活人进,你故意将云波镜的消息透给他,难道是想让他当草嚼一嚼再吐了么。”
薛悯眉心一凛,唰的将慈悲剑握在手里,。
翁知许连忙跳到半空“有话好好说,别一言不合就动手啊。”
夜澜对着半空的翁知许问道“三十多年前三不问还只有个不生不死之境,怎的突然就多出生死两个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