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渔的话后,台下的众人都笑出了声,就连刘备也有点忍俊不禁。这宪和许久未见,倒是一点也没有变。
“四弟,你的意思是说田楷此行还有其他的目的?”
周渔看着刘备点了点头:“无非是因为我等是客将的身份,而且兄长在名义上官职却是比他高的,那田楷自然想摆出一幅主家模样来迎接我等。”
刘被听到周渔的回答后,又看向了简雍,想从简雍那里得到确认。不过只见简雍一脸惊疑的看向了周渔:“先生未见当时场景,竟能预料得相差无几,当真神人也。”
“那今日之事会不会恼了那田楷?”
“那田楷不过一邀宠之犬罢了,大可不必在意此人看法,我们只需交好公孙瓒便可。”
“兄长还需知我等在青州的平常一些事物可以以公孙瓒为主,但是大事上却绝不可被公孙瓒的想法给左右了。”
刘备闻言点了点头,不过经过刚刚的讨论后,脸上还是浮现了一丝忧愁,也不知何时才能不需要仰人鼻息:“四弟,不知接下来你有何想法?”
周渔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站起身来,看着刘备说道:“争!”
其实在周渔眼里,三国也好比一个大的职场,各地的世家大族就是公司的股东,如果你之前没有一份光鲜的业绩,别人又如何能放心的把公司交给你。
等到结束酒席后,周渔也回到了刘备给自己分配到的官邸中,偌大的院落因为只有周渔一个人的原因而显得有些冷清。
不过周渔也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这段时间随军露营的日子对于周渔来说还是太难熬了。
得益于昨晚睡得舒心,周渔一大早就在院子里做起了伸展运动,而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周渔打开门后,发现门外站着的刘备一行人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刘备看着门里的周渔笑道:“四弟,莫非昨日酒还未醒否?”
“诸位请进。”
周渔将屋内的烧水吊炉添上了水,这才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新至此地,还未来得及收拾,待会还请诸位在此喝碗清茶。”
等到众人落座,张飞这才说道:“四弟,莫不如去我府上,我们也好一起凑个伴。”
周渔听到张飞这话也只能苦笑,还是关羽替周渔解围道:“翼德,你还嫌这些日子睡觉时候的声响不够打扰四弟吗,还是让四弟在这清闲个几日吧。”
眼看着张飞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众人这才笑了出来。
这时刘备开口问道:“四弟,过完今年你应该有二十了吧?”
“是的,还差一些日子就到生辰了。”
刘备笑道:“届时我等为你好好庆祝一番,不知四弟取好字了否?”
听到刘备此话,周渔这才算明白过来刘备的来意,在古代没有取好字还真得不是很方便。熟络的人面前一般都是互相称呼字的,直接称呼对面名字其实是不太礼貌的行为:
“多谢兄长挂记。此去洛阳,本想请叔父为我取好字,只是时间太过于仓促来不及细想。因顾及叔父的安危,还是先行送叔父出了洛阳。”
“不若将此事交给为兄可好?”
“兄长为我取字便是视我如手足,渔怎么会不愿意呢。”
听到此话,刘备脸上的高兴之色难掩,走上前拉住了周渔的手道:“此事我定为你好好思索,方不负贤弟今日之期望。”
这时候周渔走至烧水的吊炉前,给刘备还有众人分别倒上了一碗水:“此处多有简陋,也不好招待诸位,喝完茶水后不若你我一同出去走走,也好感觉下此地的风土人情。”
“如此甚好,话说我们初至平原,对于此地还是不甚了解。”
此时距离黄巾起义已经过去五,六年之久,经过这些年间的休养生息,平原城的街道上也总算恢复了一点人气。
刘备一众人坐在临街的茶铺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一个城市的繁荣程度只有在这里才能有最直观的了解。
这时候一个老人走到了刘备的桌子前问道:“我可以坐在这里歇息一会吗?”
老人脸上还带着一些胆怯,估计畏惧于守卫在众人周围的士兵。
这时候茶铺的老板走了上来:“还请贵人见谅,平素茶铺里面也没有什么客人,索性就给附近的人歇歇脚也好结一份善缘。”
刘备又怎么会拒绝老人的请求,看着老人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汗水,明显是刚刚干完活想在此处歇歇脚。刘备以前也在街上贩卖过布鞋,自动懂得底下人的不容易,连忙说道:“老伯,还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