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南之后回来,你跟娘娘说过什么,你好好想想!”赵柽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道。
“没……没说什么啊?”黄经臣想了片刻,没想出说过什么不妥的话。
“我给你提个醒,什么诗集、香帕之类的东西!”赵柽看黄经臣还是一脸迷茫,干脆说道:“就是朱家小娘子的事情!”
“嗨,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啊,这有何不能说的,王爷不是对她一直有意吗,你不好意思说,我就替你分忧啦!”黄经臣恍然道,可他还是不解,这事情是好事,但是他高兴也犯不着用这手段谢自己啊!
“分忧,你哪是为我分忧啊,今天差点被你害死了,你没事跟娘娘说那干嘛?”赵柽拍着桌子说道。
“难道王爷不喜欢她吗,如果你不喜,推了便罢了吗!”黄经臣又喝了杯酒说道,依然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晚了,皇上已经让朱勔做媒,并下旨授朱延年为通正大夫、范阳县伯、调他携家眷进京任户部侍郎,让朱家小娘子准备跟我成亲呢!”赵柽苦着脸说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如果悔婚,朱淑真就剩下出家和上吊两条道走了,岂不是害惨了人家。
“这事情是不大好办了!”黄经臣明白了,王爷是不喜欢她,自己弄误会啦,好心办了坏事,“既然木已成舟,王爷你就凑合收了她得了,我看那小娘子长得也不错,反正您一辈子也不会只娶一个,不过给她留间房子的事情。”
“您老真是吃灯草放轻巧屁,驴和马能栓到一个槽里吃草吗!”赵柽摇头苦笑道。
“能不能拴在一起我不管,看样子你们是得栓到一个槽里了,皇上的圣旨你敢违吗。”黄经臣一推六二五不管了,“不过这白得了个媳妇您也不吃亏,我谢媒钱不要了,出场费您得给。再一个,在娘娘殿里你两腿抽抽,口吐白沫是怎么做的,可得教教我!”他又打趣王爷道。
“我不抽抽,娘娘就得让我明天娶了她,西北我还去不去啊!”赵柽气得眉毛都立起来了,冲他吼道。
“二爷,那你想怎么办啊?”赵信给王爷倒了杯酒小心地问道。
“怎么办,躲着呗,后天咱们就走了,他们来了也找不到人,总不能再把我从西北揪回来成亲吧!”赵柽把酒一口喝了,说道。
“那二爷得躲到什么时候啊,总不能一辈子不回京吧!”赵信又问道。
“躲一天是一天,哪天她熬不住了先嫁了人,我不就能回来了吗!”赵柽看看赵信笑笑说道。
“别东拉西扯的,赶快拿东西,我得回去了,要不宫门该关了!”黄经臣不耐烦了,拉拉王爷的袖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