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喜,回来,她是六品典正,你才是个刚入品的小黄门,拿什么跟人家拼!”赵柽喝住见喜说道。
“二爷,我跟她拼命,你犯了什么错啊,她敢这么打您!”见喜依然不依不饶地说道。
“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赵柽无所谓的笑笑说道,“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是不是烧酒?”他看到见喜怀里的酒坛子兴奋起来。
“二爷,是的,烧酒做成功了,和咱们弄的一样,你闻闻!”见喜说着掀开封盖将酒坛送到赵柽眼前。
“嗯,香、够劲儿!”赵柽抬起头闻了闻,说着就着酒坛喝了一大口酒,他的脸立刻变得红扑扑的,看来度数确实不小。
“二爷,他们都这么说!”见喜见王爷高兴,擦了擦眼泪说道。
“痛快!”赵柽又喝了口酒,但是这次没有咽下去,而是喷到手上,痛感瞬间传遍了每一处,他身上的每个细胞也似乎都被刺激的活跃起来,心中的郁闷也好像随之消散。
“二爷,这几日手不要沾水,少活动,更不要举石锁了,我再给你开点清火去毒的药,喝下去很快就会好的!”王太医给赵柽涂上药膏,又用绸布包好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每天我只要用这烈酒泡一泡两天就好了,我看那位母夜叉倒是肝火旺盛,可以给她们开点去火的药!”
“哈哈,二爷言之有理!”王太医一愣,可看看王爷脸上的坏笑猛然醒悟过来,忍不住大笑起来。
“那就拜托王伯啦!”赵柽对老头很满意,真不愧是太医,脑子保养的这么好,“见喜,给王伯弄几坛咱们新酿的烧酒,用这个泡药酒效果最好!”他又吩咐道。
“多谢二爷,我也对这烧酒早有耳闻,只是无缘喝到,今天总算是偿了老朽的心愿了!”老头高兴了,拱手说道。
“王伯客气了,咱们自家酒坊产的,你想喝随时去取就好了!”赵柽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
……
当晚,王府中大摆筵席庆祝水坝落成和酒坊酿出烧酒两件盛事,但遗憾的是王爷因伤无法出席,只是吩咐酒要喝新酿的烧酒,让大家敞开痛饮。这一下府中上下都知道王爷挨了打,伤的很重,而主使就是宫中新来的典正……
这一夜,玉珠没有睡好,倒了不是因为打伤了王爷内疚,而是巡夜的护院们没过半个时辰就会到她们住的秋院外边转转,可是转转就转转吧,却不停的敲梆子,一直到天亮才消停,弄得她第一次没能按时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