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太厉害了,居然能作出这么好的七言诗,比上次那篇《思仙》还要精彩。那篇虽然名句迭起,意向高阔,却不如这一首短短八言,一蚕一炬,一丝一泪,已经把我们的相思之情彻底囊括在内。”
覃钰脑子又翻了半天存档,才想起那篇拼凑的七言长诗,暗叫一声惭愧。
那首实在更不像话……算了,跟蓉儿这种热爱自虐的小文青没法继续探讨了,还是歪楼遁吧!
“这徐景你就不管了么?”覃钰看看琉璃镜内,徐景似乎在倾城八卦阵里绕来绕去,绕迷路了,任他如何加速,也怎么也走不到赵嵩的近前。
“他要这么走下去,得走一天一夜,看看能不能偶然绕到赵叔叔跟前百丈之内。”蓉儿随便看了一眼,便不理会,转回头来,“哥哥咱们继续聊七言诗吧?写这些诗,你当时都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能想出这么贴切无比的字句呢?蓉儿也很想像哥哥一眼精炼字句,自然深刻,却总是做不好……蓉儿是不是很笨?”
“啊,这个……那啥……”覃钰大汗,记者访问怎么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其实吧……写诗也是另外一种修炼,不仅需要刻苦,也需要一点点天赋,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么,做什么事要想成功,除了99%……九成九的努力汗水之外,却也需要那么一点点的天分在,否则,就算是全身大汗也是没有用的。”
蓉儿咯咯笑了起来。
“哥哥你太会说笑了!”
她伸手摸了摸覃钰的额头,有点水润的感觉。
“柔儿瞧哥哥都出了一身汗呢!”
覃钰苦笑,被你给激的。
“我没有说笑啊!我说的都是事实。就像这空间法则,我无论怎么研究,都没法入门,更不用说像蓉儿那般精微高明了!”
蓉儿被覃钰这么一夸,脸上更红,欢喜无比。
“其实……蓉儿也就是没事时随便瞎琢磨的。”
覃钰道:“对啊,蓉儿天赋在那里,哥哥我就算怎么流汗流泪,这辈子也无法跟你一样,不,能达到蓉儿的十分之一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