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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是说俺老白,器量又大,造房子的手艺更好!”老白浑然不觉又被主人涮了一通,得意洋洋地说道。

覃钰忍不住哈哈大笑,向戏志才拱手。

“请城主登台发令。”

戏志才点点头,在戏芝兰的护卫下,登上高台,见那城主宝座之上,铺设了一张纯白的厚重虎皮,价值万金,心中微微一颤:“在我大汉,这种格局,只有皇帝,只有曹孟德,才能坐这个地方吧?”

随即心中豪气忽盛,暗道:“不能让小钰白花了心思!这虎椅,我戏志才今日不但要坐,而且,还要坐得稳当,一直坐下去!”

一坐之间,他心念已经几度变化,微妙之际。

戏志才稳稳坐定。

向阶下看去,徐六四平八稳地坐在右侧起手的太师椅上;覃钰却站在场地中间,把地上那些蒲团矮几一一全都收拣起来,嘴里兀自念念有词:“忆苦而思甜,切切不可浪费呀!”

戏志才皱皱鼻子,见他只要一过手东西立刻就没了影踪,收拾得倒是万分迅速,不禁微笑摇头,心中甚觉喜悦。

“小钰,你倒真称得上是三光使者。”

覃钰直起修长的身形,却是愣住了。

三光使者?这是什么职衔。

识海里的老白已经呱唧呱唧坏笑起来。

“谁让主人你那时老说,要烧光杀光抢光光的……”

话音未落,已知不妙。

“土金遁二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