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老白,你这什么破烂心法,怎么被个老头子看穿了?”珠珠和小珍都在侧耳偷听覃钰师徒对话。
老白哼哼道:“擦!主人被老祖抱在怀里,那么大个的火炉一般,怎么会察觉不到?”
他比珠珠可聪明多了,珠珠就会叫张逊老头子,老白可知道那是主人的师父,干脆叫老祖吧。
“别吵别吵,听主人他们说话。”
“师父,你这么晚到这儿来,有事?”覃钰顾不上回答师父问话,先问师父来意。
“嗯,我听说张鹏大祭酒住在这里,特地来看看他……”
师父消息很灵通啊,我们才进汉中多大一会儿?
覃钰看看周围,虽然是个无人小巷子,毕竟在外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各种不安全因素都可能出现。
“师父,先随我入府再叙吧?”
“也好!”张逊也有很多疑问要和这个徒弟聊,点头应允。
二人携着昏迷中的张小娣悄悄回到府邸之内,进入覃钰的房间,覃钰把关上房门,把张小娣放置在里屋的床上,让她安睡,然后出来,在侧面一个小书房里,也不点灯,就和张逊黑乎乎地聊天。
“师父,我先说吧。”覃钰知道自己变化比较大,所以也没谦让,自觉发言,“那日师父离开之后,我和大师兄商量之后,决定由他先赶去益阳,我和小师弟则去江陵一趟。一路行至神木镇,遇见了苍梧郡的老太守史璜史府君,然后发生了一些奇特的事情……”
覃钰很清楚,现在师徒身在五斗米教老巢,强敌在侧,局势紧张,但毕竟好容易再次见着师父,不免兴奋,虽然不重要的地方删减多次,这一说还是老长老长足足有七八分钟。当然,中间张逊听入了迷,一旦有不太清晰的地方,反而经常提问,让覃钰讲解完整。
这一下就过了十分钟。
等覃钰完全说完,张逊愣住了。
即使以他这等处于人世巅峰许多年的宗师级高手,听了覃钰这等曲折离奇的经历,也不禁瞠目结舌,半晌不能相信。
“你已经成就暗境顶峰修为,现在只是被敛息秘术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