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呢?”覃钰很少看到戏志才如此憨态可掬的半醉模样,不觉有些发痴,暗道这妞儿其实很正点啊!干嘛喜欢天天装男人?
“我觉得他们俩说的都不对。”戏志才又端起一杯米酒,“楼,肯定不会塌!”
“为什么啊?”覃钰也觉得难以索解了,戏志才这明显是必输的赌局。
“因为还有你覃钰在啊!”戏志才一口把酒喝干,亮了底子给徐庶和周瑜瞧,“快点儿,覃钰回来了,喝酒喝酒!”
徐庶和周瑜大笑,仰头倾倒美酒。
“这个,也有可能!”周瑜侧了下酒鼎给徐、戏二人看看,微笑说道。
“嗳,还有我!”徐庶翻转酒杯底。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多承吉言!覃钰此身,绝不负三位哥哥之望!”覃钰面容一正,转头出了屋门,喝一声,“五弟!”
“在咧!”张任唰就闪了出来。
“你蹲哪儿呢?怎么不来喝酒?”
“小蝶腰疼,我扶她去躺了会儿……”张任脸色微红,瞥瞥屋里人多,手伸到后腰处,“四哥,这个……”
“你不用给我,直接缠到箭杆上,等会儿听我吩咐,就射向一个人。”
“哦,都缠好了,四哥放心,我准头极好的!”张任摸出徐登用过的那具金色弩机。
“好!甘三哥呢?”覃钰奇怪,不是他先回来拉人去守护四楼的财货么?
“嗯,他把徐杰和好些行动营的人都拉走了。刚走,这些人就攻过来了。”张任有点怨念,甘宁跑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