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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任喜道:“好哇,好哇!”

覃钰瞪他一眼,你凑什么热闹?

甘宁看看覃钰:“覃兄弟你……”

覃钰长身说道:“覃钰不才,与二兄倾盖如故,自不敢推辞。不过,我有一事相求,请二兄答应。”

甘宁问:“何事?”

“我有本门大师兄,名为鲍出,与我师兄弟二人暂时分别,去了长沙。今日我等欲要结拜,却不能遗忘兄长,因此踌躇……”

张任醒悟:“对啊,对啊,大师兄不能忘了。”

“原来兄弟是因此迟疑,这倒是我想差了。”甘宁松了一口大气,不是嫌弃我们就好。

“这有何难?我们四人论过年齿,亲身在此结拜,同时与小钰你的大师兄一起遥拜为兄弟。日后见到了他,再重新叙礼拜见便是。”徐庶豪迈地说道。

“好主意!”甘宁大喜,不愧是儒门出来的人,脑子就是灵便。

当下张任出去,找到徐家值班厮佣,弄来香案、檀香、四色祭品,又买来一块大红的丝绸,将五人姓名、籍贯、年龄、生辰八字、结拜时间、誓言等相关事项全部填写清楚。

算到年龄的时候,甘宁和徐庶都愣住了。

“小钰,你十足才十六么?”

覃钰居然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小弟年幼无知,元直兄多多指教。”

甘宁哈哈一笑:“过了今天,你就得改称他二哥了。”

“真不像!”徐庶感慨摇头,“我一直觉得兄弟你至少已经弱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