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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己会这样……只怕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唉呀……没有想到,当年她要杀自己,但自己反而莫名其妙的最喜欢她?这算不算是贱?也难怪一些女人说男人就是下贱!

北秦公缓回口气,抽出下体,抚上荧玉的脸,温柔道:“好了,别哭了,你看,鼻涕都出来了!”荧玉忙用手擦,她真怕北秦公这个死不要脸的连她的鼻涕也吃!可这回北秦公没有,他只是端正了身子,然后缓缓的从底下深深插进去,托起了荧玉圆润光滑地臀部,感受着那里得丰满、细滑、结实和绵软……荧玉反而松了口气,心叹:“总算是正常了……”

这一想,她也就忍不住的情动。终于,邪火在两人之间重新燃起,荧玉嘴里咬着青丝。咬牙承受着北秦公地侵入引发得不适感,一声声似水若梦得呻吟声中,额头上沁出了细微得香汗,但那双手却越抱越紧,也不知哪儿来得那么惊人得力气。不消一会,呻吟越发婉转,细腻而缠绵。甜腻得沁人骨髓,让人心旌摇荡,挺拔地双峰,幽深酥滑,暗香浮动得乳沟,纤细得小腰,浑圆得臀丘。修长得粉腿,燃起了北秦公性致一下子飞升无限,当即狠狠加快劝粗,他本就有呼吸之法,可以让自己在剧烈动作下保持一颗不动之心,这样一来,荧玉如何受得,这高潮起来,但却落不下去,只一会儿,北秦公就又送她上了云端,几次三番,荧玉泄了无数,却不见北秦公交粮,她不堪伐挞,偏又到了一个从未想象过得奇妙境界。看到荧玉公主婉转娇吟拼命挣扎的样子,北秦公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和刺激。

他现在已经极度的不缺女色,甚至可以说是女色泛滥,但是,把一个对自己没有爱情的女人玩到现在这样不堪挞伐而这样尽力挣扎的,却是从未有过,这无疑让北秦公原本就变态的血再度的沸腾了起来。而这种肉体和心理的感觉刺激得北秦公的男儿本色不住发抖,几乎就要喷出去了,他连忙深吸一口气,把那种冲动压了下去。看著荧玉公主麦色的女神般横陈的玉体,北秦公突然心中冲动,一下跨上了荧玉的娇小的身躯,骑坐在她赤裸裸的美丽胴体上,然后用力的抓住了荧玉那双柔润娇嫩的白兔,将他那雄赳赳的男儿本色夹在她的沟壑中,不停地来回传递。“啊……”荧玉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只觉得两胸之间被北秦公放了一根硬硬暖暖的东西,不停地磨擦著。磨得她心里怪怪地,然后方才她的下面太酸痛疲软了,所以她不想动,只是静静的由北秦公玩弄,然而,紧闭眼睛的她,身体上的感受却更加的强烈。她觉得那个东西抽动得更快了。于是她更用力的挣扎着,要借身体地动作来驱走那种怪异的感觉。荧玉身体的有规律的扭动,把阵阵前所未有的感觉送到北秦公身上,让他刺激的大叫起来,忍不住的双手越抓越有力,男儿本色抽动越来越快,那种畅快感觉使他很快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不久,北秦公知道不好,他再度回到那个曾经的小肉屋里。顿时,北秦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觉得一阵无比的痛快。他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荧玉那温暖柔软的身体紧紧的咬住了,那种紧贴甚至让他可以感受到她身体内肌肉的抽动。他忍不住得意的低头看了一下两人身体紧密结合的地方,这让北秦公性情大快,微微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对她发起了猛烈的冲击。荧玉却觉得自己累得快要死了,也不知道多久,突然间,她似乎感到一股炙热的热流冲进了她身体,撞击着她内心的最深处,她感到脑中轰的一声,然后……

第765章 天命难违

话说赵使再次来了到齐国。上次,齐国已经同意了援助赵国,但要时间,所以这次赵使再来,就是催齐出兵的。齐王当即招来了众臣。这是问是不是立即出兵,反正出兵是肯定的了。于是也就不用田忌和孙膑,再说此二人带着大军在等着在,哪里有空余跑东跑西的。

邹忌在此主张不急,赵国并不是一个弱国,可以等等,我们要救赵国,没有理由跑去和魏国打生打死,我们应该等着魏国和赵国拼成个两败俱伤才好再动手!按理说,这个主意是上上之策,但这无疑是书生之见。兵事岂有纸上之轻谈?段干纶立时反对,他指出,等赵国和魏国拼个两败俱伤,这里面有着太多的疑点了。一,赵国已经给北秦打成了小扁扁,现在的赵国还能算是一个强国吗?就算是过去的赵国,也是不可能会支持住魏军的打击,当魏军都是吃狗屎的吗?二,等两方两败俱伤,什么时候,能确定是一定的吗?我们的行军速度可以及时跟补得上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这里面就有着太多的不可能了。

还有一点,万一,在齐军拖拖拉拉的时候,魏军攻下了邯郸,怎么办?到了那时,赵国等于给灭了,而魏军,可以躲在邯郸城里,齐军远来,在城下小个便回去吗?还是要攻城?

这可不是天大的笑话么!段干纶指出,邹忌算得是好,但打仗不是请客吃饭过家家,这是国之大事,生死之事,绝对不容轻而忽之的!谁小瞧了这一点,谁就要吃亏上当!所以,立即发兵,发兵后怎么办,这就是孙膑的事了,段干纶表示,用人就要不疑,用孙膑,就要全部的相信,把仗全交给孙膑去打!因为齐军的战斗力低下,如果由国府指挥,而不重视孙膑,吃败仗是一定的,只有孙膑才可以运用好兵力,打败不可一世的名将庞涓!这话打动了齐王,齐王当即同意了这一点。的确,庞涓威名六国,自魏有庞涓,这才让魏国继续之前的神话,继续霸之!谁不服,打!而在阵战中,还真就是没有和庞涓对抗的人物!

如果说魏国是一头老虎,那庞涓就是那虎牙,打掉了虎牙,老虎就只能伤人,而不能吃人了。得益于此,孙膑和田忌得到了放权,他们可以凭自己的心意打这一仗!临淄郊野平静如常。连绵军灯接延伸向远方,融会在漫天星斗之中。如果不是偶尔的战马嘶鸣,谁也想不到这片山地里隐藏着十余万大军。在这片军营的中心地带,一杆大纛旗迎风舒展,斗大的一个“田”字隐约可见。大纛旗下的幕府大帐里灯火通明,两个身影清晰地印在幕府墙壁上。

“先生,明日我军直扑邯郸,和庞涓决战,给先生复仇!”田忌慷慨激昂,意气风发。

孙膑则坐在轮椅上微笑着道:“将军以为,我大齐军战力与魏军相比之……孰优劣之?”

田忌沉吟,脸上不大好看,只能叹惜曰:“我大齐军力孱弱,虽然练有技击之军,惜呼兵少也,只有万余卒,一对一搏杀,可不落于人后,但列阵而战之……想来还是不如魏武卒。”

孙膑点头,微笑道:“将军有此自知之明,不错。此之一战,对我军而言,有四不利。”

田忌忙请求教曰:“还请军师明言!”孙膑也不和他客套,直接说道:“齐军战力较弱,阵战难敌魏军,为其一;我军长途奔袭,魏军却可以逸待劳而击之,此为其二;我军前后十五万,其中精兵八万,魏军十九万,精兵在庞涓手上也有八万,而敌众我寡,为其三也;直扑邯郸,魏军十万之众借地利而卡在巨野要道,少不了要冲杀损伤,到了邯郸,损余之下我们的兵力更少,到时,战也难堪,此其四。将军以为然否?”田忌抓散了头发,沉默了良久,无奈点头,心有不甘道:“这么说来,以军师之意,此仗我们竟然是不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