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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骑王疯狂的脱着自己的衣服,白露脸红着在他的身上帮倒忙,东骑王笑道:“你还不自己动手,还要本王动手?你这小娘,就是这样伺候自己的夫君?”白露回手自己脱着,女孩家脸皮薄,东骑王光着身子了,她还只脱到一半。还是东骑王动手,一下子把她的衣服拉出来光净,一手一只莲足儿,东骑王张嘴就咬上去。

白露咯咯娇笑着,女孩儿一双足脚玉管一般的透明,在心爱男人的嘴里,却是激得她这个本没有发育全的女孩下体一片的湿潮。东骑王大吼一声:“给我!”猛扑在女孩身上,白露轻叫道:“轻些……”东骑王双目赤红,他低哑着吼了一嗓子,下体一挺,将男性火烫的凶器刺入那女孩湿嫩紧促的花道之中……

经过了一夜的风流,东骑王心情很高兴,虽然他的肩上给女孩不堪娇羞的咬上了一口,可那对他却是一点伤害也没有,东骑王在早上还出现到了洞香春的棋楼,看了一会棋。这时,有人来请,却是有一个仆从来要见东骑王。白雪当即同意了。于是自有女仆引着那人到了东骑王的面前。此时,东骑王正在看棋,一回头,就见到了一个白衣男子。

这个男子一副孤傲的样子,怀里抱着一把剑,看上去是一个剑客,这样的人不是一般的仆役,而是门客之类的人物,虽托于贵族之家,但也有自己的尊严地位。这就和在老板门下打工一样,走到哪儿,都是混饭吃的,可架子却算是大。特别是那些有能耐的。因为在这时代不许有私兵,所以这种门客相当于私兵。

孟尝君为什么那么牛?因为当时他手下的门客多,三千门客,这可不是说的。不过他倒霉,没多久,赵国大败,长平一战,打垮了整个赵国,一些大世族也受到了影响,比如说孟尝君,他就是和马服子赵括私交很好的,结果不得以没落了。

从观棋楼的栏前移开,东骑王看向那人道:“你说有信要给本王?”

白衣男子以江湖礼一抱拳道:“丞相门下客,韩国却也盱,奉丞相大人的命令,给东骑王带来丞相手书一封!”说着,拿出了一支铜轴。这是一只转动打开的铜轴。古人用于礼,表示敬重,所以才会如此以重金盛之。而放置帛书。

东骑王打开了这铜轴,里面是一方素帛。这种帛就是用来代替纸书写的东西。在古时,人们用三种东西书写,一为竹简,一为羊皮,一为这种最为昂贵的帛。这也就是魏国的手笔了,换了在东骑,或是大秦,正常情况,谁会没事用这种帛来写东西?

要知道,帛这种东西写过了东西之后就不可能再洗回成原样了,那时可没有八四消毒液和好太太洗衣粉。想要洗衣服,都是要在河边,用大木杵重行击打,反复揉搓,所以古人轻易不洗衣服,洗不起,洗多了,也就是说这衣服要废了。

在晋文化的时候,不洗衣服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变态离谱的地步,他们不洗衣服也不洗澡,认识洗澡伤元气,身上的味儿都是用衣服薰香来解决,文人们一天到晚不是吟诗就是吸五石散,在闲暇之余,用自己的手来捉弄虱子。名士王猛在和北秦王符坚摆龙门聊天侃大山的时候,就是用手在捉着虱子,让人恶心。但符坚却认定说这才是真正的名士呀……不捉虱子怎么可能是名士?名士都是不洗澡身上长满了虱子的。

晋皇室宣布要嫁公主到大书法家王羲之的时候,这位名士也是躺在胡床上光着肚膊捉身上的虱子的,用文人的话说,这是一种风度,一种魏晋风骨。以丑为美,再没这样无耻的了!

“昨夜未至,今晚当来!傍晚时分,有车来接。”落款是:“魏公子卬。”

看来一切不错,公子卬还是公子卬,他没有摆出他大魏丞相的架子。东骑王微微一笑,道:“回告丞相,本王知道了,必不爽约,就等着他的大车来接了!”那白衣却也盱应了一声,却是不退,东骑王道:“你……还有事么?”

“听说大王武勇天下无双,是真真正正的百人敌。”白衣却也盱道名了心意。

公子卬礼贤下士,可是从前,他虽有门客,却是不能招揽那些有武勇之名的剑客豪士。毕竟当年公子光做的太有名了,一个专诸,一个要离,生生毁了吴王僚和公子庆忌。结果轻轻松松拉稀屎一样的得到了吴国的王位。给无数的野心家指明了一条通天的捷径。瞧瞧,刺客,也就是这样了。但话说回来了,好似天下的运气都给公子光用光了一样,后来也不是没有用刺客的,但最成功的也就是聂政刺侠累了,现在荆轲不出,还没有刺秦的大事,这正印证了无数智者的话。刺客到底是小道,它也许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不会一直这样下去,阴谋主义是决定不了历史的洪流的。

《新大秦帝国》里,商鞅就明确的指出了,要阳谋,不要阴谋!在真正的阳谋面前,一切阴谋都是无用的,如那阳春白雪,都是要融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