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你想的那种男人,但我舍不得那样对你!”刘羲这样说,这等于是一种示爱!
王良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真是怕刘羲飞扑上来,那她可真没有办法,的确,她的手上还提着剑,但在刘羲的面前,剑等同于无物。得了刘羲这句话,她也感觉心湖中泛起了微澜。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如一根鹅毛轻轻骚着她内心的痒一样。自强的王良并不拒绝被人爱,但她知道,刘羲也许对她有好感,事实上只要是漂亮女人,刘羲一般都会起好感,但也仅此而已,王良想要的是一个听话顺从的丈夫,她是一个强势的女人,不然她修个屁兵法学说,一个女孩如此的学兵法,那不是莫名其妙么!可现在看来,这却是一种不可能。在身份破灭后,王良已经看不到未来的路了。
“那么,让我们一切如常,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王良提出了提议。
这下可是坏了,刘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好一会,他才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知道你是个女人,你本人还有着十足的才能,你用你的脚趾想想,我会如此放过你么?”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王良穿着的是木屐。和后世的那种花盆鞋,也和那些拖鞋一样的木屐不同,王良的木屐是在一块软木上面连上绳子,那绳子一直系在腿上面。她的脚趾上还可以看见泥。指甲缝里的脏垢更是洗都洗不掉,只怕要修剪一次才可以干净。但那双健康秀美的脚形却是无话可说的。
这就如一个女孩,她也许脏,也许衣服土,可那完好的身材却是怎样的土布衣服都是挡不住的。和一般女孩那种细嫩把白的脚不同,王良的脚开放,健康,还有带有女性特有的秀美。它是如此健康美丽,让刘羲心里升腾起了一股的!直想把玩在手里,再不放开。
王良没有心情想着刘羲的歪门心思,事情太突然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刘羲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说这话。忽然间,她的心里升起了一丝明悟,只是她有些不确定,不肯定,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里,王良也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她抬起头,扬起了自己的长睫毛,对刘羲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刘羲按下了想把王良长睫毛剪下的冲动,天知道他是怎么会有这种冲动的,道:“我要你为我做事!”王良心中一动,却是装糊涂道:“我不就是在为你做事的么?”
刘羲哼了一声,转头看天,道:“现在天下风起云涌,日月变色,正是我辈出风头扬名立万的机会,千古有史,青史有名!我想要在上面留下我的名字,你呢,你想不想?”
王良暗暗吐出口气,上前一步,与刘羲并肩而立,恰好一阵风起,让她头解略为松散开的秀发飞扬起来,其中一丝打在了刘羲的脸上,但刘羲不以为意,王良也没有在意,轻轻道:“若然任谁都可以在青史上留名,那堆史,早就该废了!”
刘羲朗声大笑,好一会才道:“历史从来都由胜利者书写,等我日后书青写史,留下个把名字又有什么难的?你这般瞻前顾后,可是有怕?”
王良摇摇头,道:“我有什么怕的,只是我要问你,你是一个男子,想要留名自是容易,但我怎么留名?成为你众多妻妾之一吗?”王良自是想要留名,这个世上,谁又不想青史留名?为了出名,要离这疯子用自己全家人的性命换取公子庆忌的信任,然后袭杀庆忌!
在春秋人们说他的义,其实,要离何义之有?这个猥琐的疯子,貌不惊人,扔在人堆里,狗都嗅不出来。但这个人为了留名不顾一切。他本有家有小的人,可却自请吴王杀他的全家,然后再来杀庆忌,天下离谱的人不是没有,但离谱的连自己亲人都不要了,这种对名的追求纵不是后无来者,怕也是前无古人了。
王良固然想要留下自己的青名,但并不意味着她想要以某某人的姬妾这一屈辱的称呼来留名。这个自视甚高的女人,如果不能留下好的青名,那她另可不留名!
刘羲一把扳住王良,王良呀了一声,一时间,她还以为刘羲是想要亲她,这太过份了,王良的头当即向后仰了一下。可并没有印象中的大嘴袭来,却是见到了刘羲一张认真的脸。
王良怔了一下,在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刘羲摞了一个雷过来:“他朝我得立封国,当拜汝为上将军,统领天下兵马,你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