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羲笑道:“你却会替他讨赏,说得也对,刘大不叫刘大了,刘二也不好再叫刘二了,就叫刘而已吧,嗯,这样挺好,刘而已,刘已吾,刘已吾,刘而已,你觉得怎么样?”
刘已吾道:“我替刘而已谢军主赏!”
刘羲笑了,道:“好了,我们去看看我们那帮小子们吧!”
踏上了校场,那些吃喝过了的士兵集体坐着,现在日头落下,天气转凉,这些士兵们经历了一天的残酷的训练,哪怕是再粗浅的休息,也会让他们高兴满意。
一伍伍的士兵坐着,他们开始了聊天打屁,还有更简单的,就是唱歌。
这些人都是奴隶出生,他们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经历,来自各方,有的是胡夷,有的是中原人,还有蛮族,但现在他们都在这里,给打上了东骑的标记。
五方六地的民歌小调唱起来了,刘羲深深的知道,这种唱歌是一种缓解士兵疲劳的绝佳方法,可以说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当然,不是说真的没有,而是以刘羲现在的力量,只能做到这一步!一会儿,天完全黑下来后,他们会得到洗澡的机会,然后入睡。
士兵与普通平民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们有着自己充足的睡眠。早睡早起身体好,这话不是白说的,军训过的人都知道这一点,很多睡懒觉的人到了天亮的时候也睡不下去,自然而然的就醒了,因为军队的训练会磨练出人的生物钟效果。
有八十个童子军进入到了地窑,这个地窑别有不同,有点密封,但有冰在四周,所以里面是绝对凉快的,八十个童子还头疼着呢,哪知道进来才知道这个好处,士兵的快乐是很简单的,简单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们会为很小的一件事情而喜乐着。比如现在,他们比其它的士兵多享受到了一份冰凉。
训练是极其痛苦的,但幸运的是,这些奴隶并不是清朝时的那些农民泥腿子,他们的身体素质比一般人起来是极高的,或者说这个时代的人特别能吃苦。他们在很短的时间里学习站和坐,事实上他们主要学的是站,当站变得痛苦的时候,他们就会努力的去坐。
地窑十分大,这是新挖的,可布置还算得上是不错。
一人一个小方案,本来就是小孩,也许有的男孩个子大了一点,但也是可以将就的,这时的男孩可不似刘羲时代的学生那样娇气!哪怕桌子脏一点就不愿意坐。
刘而已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叫刘而已,但他仍是做着自己的事,把学生兵给带进来。
七盏油灯点着,光线还算是可以。刘羲相信一句话,困难的情况下,才可以把事情办好。这个道理和书非借不能读一样简单。
“坐好,坐好!”刘而已喝令着,士兵们没有抢位,他们一个个排队坐好,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好闹的,仅仅是站立的军姿训练就让他们学会了听话。
因为不怎么通风,所以几只陶盆的花给搬了进来,这样可以去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