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战斗有一个窍门,剑器迷住对方的眼睛,这是生理原理,你总要看对方的兵器,这时你就会露出破绽,这就会给机会,让我是谁一一将他们杀死,这太容易了,特别是没有什么甲具的敌人,你不需要找他们的甲缝,只要在他们的脖子上轻轻划过去。
其实割脖子并不是一件力气活,你可以轻轻一拖,就可以听到“沙沙”的声音。
那是血从脖子里飞溅出去的声音。
转眼间,十个人倒下去了。
我是谁镇住敌人了。如果在这些秦人的面前是一个一身重甲的牛人将军,大剑大劈大砍的把秦兵杀死。秦人并不会害怕,会直接扑上去拼命。但是,在那些秦人的眼里,我是谁是一个一身怪模样的甲具的剑手,他玩两把剑,杀人又是那样的轻松,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对于一般人来说,哪怕是最了不起的剑手,也是从练习剑术开始,但我是谁的剑法就是杀人,用更快更好的方法杀人。两把剑一起用。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比这更可怕的?
“加钱,加钱……”我是谁抽个空还回头喊着。他这时的爱财让公叔痤哈哈大笑,在这种时候,钱算什么?安全感第一。
公孙鞅也松了一口气。
的确,秦军势大,他们的兵力庞大,但魏军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杀!”远远的,嬴渠梁发出大吼,他不要别的,哪怕这五千轻兵死光了,他也只是要那一样——公叔痤。这种时候,谁退让,谁就完了。魏人已经冲上来了,时间无多。
几匹快马飞奔起来,向着我是谁冲来,普通轻兵不行,就用骑兵。
我是谁想也不想,他的战斗就是一种本能,这和他的训练有关,我是谁精于战斗。
他的身子一斜,少有的把腿抬高了,一腿狠狠踢在一匹狂奔而来的马上,这一击非常重,哪怕是那匹奔马也不行。
那马给踢得飞了起来,撞在一边上去,我是谁跳起来,长剑与吴勾两下,就从另两匹马上卸下了两条大腿。纵然是飞奔的马,也一样挡不住我是谁。
“杀——”秦人死死冲了,我是谁一时间无暇多想,他的两支手上下翻飞,一一挡格向他攻来的兵器,同时向后退着,不让秦人把他死死围上,一旦给秦人全方面包围了,纵是我是谁也一样会死去。
就在此时,空气里发出了一声响,声音不大,一支绳子飞出,一下子套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公叔痤发出了一声惊呼,他还没反应过来,公孙鞅惊呼一声,他是学子士人,可不是剑手,虽然身上也配了一把剑,可这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