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拿到再说吧,今年秋天,我们没有出兵的幽州打算。”宋正本冷笑言道。
凌敬言道:“不错,秋季草长莺飞,塞上骑兵正是膘肥马壮,据说我知李重九用兵,第一年攻宋金刚,第二年攻涿郡,第三年攻太原,每次都是秋冬之季,借助草原番骑之力出兵。所以我们要战也是选在春季夏季,水泽泛滥,骑兵难行之季,而不会选择在秋冬。”
窦建德点点头言道:“宋纳言,凌祭酒的意思,就是我窦建德的意思。”
家仆哈哈一笑,言道:“陛下还是不肯与我交心啊,谁不知陛下向突厥借兵,欲向幽州南北夹击,何必忌惮草原番骑。”
刘黑闼冷笑言道:“你们卢家的消息,还真是灵通,那你们也该知道突厥没有答允我们的要求吧。”
家仆言道:“可是据我所知,突厥没答允,但也没有说拒绝出兵怀荒镇。只要我们卢家在草原上散布消息,言突厥会起大军来攻打怀荒,御夷二镇,怀荒镇的番人一旦恐惧,必守护家土不敢南下。此事我们卢家可从旁策应。”
听对方这么说,窦建德眼中一闪,显然这边都有几分意动。
这名家仆言道:“若没有草原番骑相助,凭着幽州几万人马,又有我卢家作内应,陛下二十万大军难道还攻不下幽州吗?”
“这是用言语来激我吗?”窦建德虎目一动。
这名家仆言道:“不敢,我卢家确实是有私心,李重九此人面善心狠,一旦他翻起脸来,我卢家在幽州数千口人,恐怕性命不保。”
“给我下去,等候消息。”窦建德摆了摆手。
家仆一愣当下在金殿甲士押送下退出大殿。
窦建德看向众臣问道:“你们看如何啊?”
大臣王琮言道:“我军自崛起河北以来,所战无所不胜,眼下三军士气正旺,气势如虹,眼下河北之地只余下幽州未取,我军若乘现在攻打幽州,可一战而下,如此河北尽在掌中。”
此言一出,众将皆是点头,窦建德起兵河北来,确实是全无对手。
一旁黄门侍郎张玄素却言道:“陛下我看此事尚要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