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将凤青梧送回外使馆,然后领着陆临川和陆临修回定王府,陆临川和陆临修乖宝宝似的跟在陆珩身后,半点不敢造次。
待陆珩去了正院,陆临川才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
陆临修拉着他往东篱院走,叮嘱道:“等会儿见了娘,你可别乱说话,小心得罪了长辈,传到十三叔耳朵里,惹了十三叔不快。”
“我尽量吧,”陆临川应道,“真不知道十三叔怎么想的,也太吓人了!”
他惊魂未定地又连着拍了好几下胸口,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而另一边,陆珩径直进了正院的客厅,王景华表情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见到陆珩进来,她的脸色就越发阴沉了。
旁边坐的陆宏光脸色也不好看,陆珩一进来,陆宏光就问:“到底怎么回事?”
屋里的伺候的都识相地退了出去,陆珩在王景华的下手边坐下来,他喝了口茶道:“娘没有跟您说清楚吗?”
“你娘说你和红月有私情,这事是不是真的?”
“私情?”陆珩蹙眉,“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她如今又不是我们定王府的人,也不受我们大燕男尊女卑风俗的约束,我们光明正大,何谈私情?”
陆宏光气得胡子乱颤:“所以你娘说的,都是真的?”
“一半一半吧,我对红月的心思有很多年了,但我与红月之间清清白白的,可没娘说的那么难听。”陆珩懒洋洋道。
王景华瞪他:“你们是什么关系?是叔侄!你对自己的侄女起了心思,你还好意思说什么清清白白?你饱读诗书,难道学的都是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陆珩想起白令令曾经说他勾引凤青梧的话,不由地坐直了身板。
“依照红月的性子,她若重伤醒来,不至于连给我们暗中报个信都不肯,当年她出嫁前,您是不是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陆珩问。
王景华有些心虚:“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