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青梧:“……”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讪笑。
白令令还要再说话,被凤青梧一个眼神镇压住了。
“夜深了,殿下休息吧。”说罢,他转身往自己住的客房走。
当是认错人了,若是她,怎可能不与他相认,又怎可能当着他的面,那般维护旁的男子,陆珩的心,酸酸涨涨地痛,有彻骨的阴寒灌进肺腑,让他不由地伸手捂住了心口。
不是她。
她不在了。
凤青梧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满目惆怅,她失落地将茶盅放下,闷不吭声起来,白令令与她说话,她也不想理会,就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出神。
白熙熙回来时,便看见他们各有心思地坐着。
凤青梧回过神,白熙熙禀报道:“那些突然出现的士兵,根本不是军营里的人,他们都是死士,知道您要去城西粥棚所以故意率先一步跑去制造混乱,好借混乱之时取您性命,我已经安抚了百姓,检查了粥棚的其他情况,都是正常的,并无其他作乱之人。”
凤青梧闷闷地点了点头。
白熙熙望向白令令,见白令令摆着一副吃屎的表情,更觉得困惑,想问一问陆珩来此的事情,但见他们都无心回应她的样子,只好作罢了。
白令令起身:“殿下,我回房休息了。”
凤青梧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去吧。”
白令令前脚踏出客厅,白熙熙就忍不住问凤青梧:“殿下,陆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来找您的?他怎么知道您在这里?”
“蕲州缺药,他是来求药的,他并不知道是我。”凤青梧木然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