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麦地那边的情况会不会好点儿,想去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骨学家就在那边,有一个核心坐镇,情况不会那么混乱。

其实麦地的情形,已经是命悬一线,洪水已经淹过了屋顶,到了众人的脚踝,骨学家让人用桌凳等物垫着物资,避免货物被淹。

他们则身在水中,如同学会了水上行走的轻功一般,要是拿个相机喊声茄子,那照片就绝了,就像在无边游泳池上行走一样。

他们的水源也不多了,早些时候,下方屋子里的水缸有些清水的,可惜水漫金山,他们来不及把大水缸弄上屋顶。

何况这屋顶数量也不多,堆堆货物,站站人,基本就没了。

众人白天要么爬到屋子上的高处,要么就站在水中,一双脚泡得臃肿发白,穿鞋不是,不穿鞋也不是。

他们的鞋都是草鞋,奔着凉爽去的,麦地这里也平坦,没有沙石,不会有其他鞋类存放。

所以他们穿了草鞋还不如不穿,真是纠结不已。

身处一片汪洋之中,上面黄,下面黄,中间几点斑斓衫,不是汉堡是什么?

就在这天地大汉堡之中,远处扬起了一张白帆,荡着碧波,破浪而来。

“呜呜呜!”舟上之人寻着白日青烟来到这里,一边大喊,一边招手。

骨学家等人激动不已,得救了,得救了啊!那些应该就是船吧?

“呜呜!”他们的嘴唇早已干裂,此时叫也叫得难受,还好听了话,烧起火焰,燃起青烟。

不一会儿,舟就开了过来,众人见到他们,激动得上前拥抱,舟上之人也等到了他们的第一句话。

“水在哪儿?快给我来点儿!”

没过多久,其他船舟也纷纷寻找到了这里,为众人送上清水,解了燃眉之急。

喝完水,骨学家心情大好:“你们怎么找到的这里?路都不见了,河道也看不见了,你们还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