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认为自己的脑细胞是丰富的,是正常的。

但人嘛,总有不舒服的那几天,女人尤其明显,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往女人发展的趋势。

每一个月中总会有几天啥都憋不出来,好不容易憋出来一个,还被众人给否决了,何其悲惨。

如果真像女人一样就好了,反正每个月到底哪几天不舒服,可以推算出来,就算不准时,也差不了多少时间。

如果一直都没来,咳咳,恭喜你,怀孕了……

可是自己的脑袋又不能推断啥时候没灵感,你如果不绞尽脑汁的想吧,还真想不到。

可是你去想吧,结果一整天都想不出来。

问题就在这里,他不知道啥时候是自己脑细胞不足的时刻,他只能不停的想,不停的思考,直到月上乌梢,众人啥都办完了去睡觉之时,他才能苦逼的抱怨一句:“坑爹的抽象啊。”

为了减少自己灵感缺乏的几率,他十分认真的吃各类坚果,什么核桃啊,杏仁啊,只要是坚果,他都吃,听说补脑。

最后他实在是补得太疯狂了,连黄豆大小的香蕉籽都不放过,拿着块石头用力一砸,看着里面和沙子差不多大小的香蕉籽,双目放光的咽了咽口水:“又赚了一百脑细胞。”

这就是他癫狂而无言的生活状态,说好听点,科学狂人,说难听点,精神病人。

他并不在乎这个形象到底是贬低还是夸奖,他只知道自己应该这么做,必须这么做,好在经常都有收获。

看着泥板变得越来越多,渐渐一排不够放,他只觉得心花怒放。

而众人似乎也知道他在完善绘画,完善他们的交流,一般都不敢打扰他。

而比赛的工作,也基本全由李四包办下来,李四是个很不错的家伙,王扬对他的评价很高。

只不过李四毕竟也是人,所以他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比赛的刺激,感受那几秒决胜负的快感,这时候,才会有其他人来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