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他严肃的点点头:“还是没看出花儿来。”

大人们的叫声没有停止,小伙伴们全都惊呆了,不明白发生啥事,莫非又在抢配偶?

就在这一片云深雾里之中,王扬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抓住了,转过头一看,骨学家正蹲在旁边,愣愣的看着。

王扬无语凝噎,都看了几年了,还没看够。

然而这一次,骨学家却不是看他的手臂,而是他的手臂压到了一根树枝。

骨学家拿起树枝,也开始画画儿。

王扬稀里糊涂的傻眼了,思索着今儿个大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艺术细胞激增,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骨学家画了一幅他印象中最深刻的一个画面,一条折了的手臂……

其他人见他画画儿,看了过来,不过却很快失去了兴趣,重新围着驱赶者的那幅画大叫。

王扬拍了拍骨学家的肩膀,抹了抹头上的汗,转头看向叽叽喳喳的大人们。

很显然,他们不是对其他人画画感到诧异,所以惊呼。

而是画的内容让他们产生共鸣。

终于,又有一位大人拿起了树枝,开始作画。

他画了一幅和驱赶者几乎相同的画面。

也是几棵树,一只野猪,手上拿着绳子。

不同的是,那双手的前面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也在拉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