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的事,用不着她了。
燕绥有妻如此,是他的福气。
她眯起眼,眼神里淡淡羡慕。
一边羡慕着,一边惊讶地道:“哎呀,这位是谁!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
闻近纯气得哭着吐了一口血。
而此时香宫之外,已经有无数脚步声急促响起。
……
囚车里,“文臻”挺直了身躯,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那个高悬的身影。
忽然朗声道:“殿下。自当初天京一别,已经数载。彼此音信不通。文臻并不知殿下所行所想。但文臻知道殿下心田高洁,向来孺慕先帝,绝非弑君杀父之人。”
百姓哗然一声。
这是什么意思!
是要劫囚吗!
礼部官员和旗手卫紧张起来,靠拢了囚车。
“文臻”却又道:“只是白云苍狗,世事多变。文臻也不敢对这世间事一言论之。如今自请成囚,千里上京,为的正是陛下驾前面陈心迹。也为辨明这弑君一事,到底真假何如。”
她声音忽然转厉:“若此事为真。则你我割袍断义,文臻必亲手手刃殿下,全我忠君之义!”
百姓轰地一声,随即猛然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