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臻笑眯眯地看完,把圣旨一合,问他:“怎么办?”
“看你想怎么办?”
“哦?愿殿下有以教我。”
“其一,立即驱驰回天京,离京十里便弃马步行,去冠带,着布衣,于陛下阶前和百官之前痛陈冤情,剖白心迹。这是官场上惯常以为的上策。足可见忠君之义,为臣之道。”
文臻觉得自己从殿下的眼眸里看见赤裸裸的“恶臭”二字。
“其二呢?”
“还是回京。省去那些恶心做作的表演,直接反告大皇子在外和东堂有所勾连,告太子暗杀东宫洗马,在玉米红薯种子上做手脚,在西川为抢功诬陷你我,不把朝堂搅个血雨腥风不罢休。”
“听起来有点爽。”
燕绥却在文臻的眼睛里看见赤裸裸的“无聊”二字。
两人对视一眼。
没说第三条。
文臻问燕绥:“你有准备?”
燕绥反问:“你也有?”
文臻:“西川这里,我没有;但是天京那里,我有。”
燕绥:“那就好。天京那里我有,西川这里,也会有。”
狐狸公婆对视一眼,再齐齐看向天京方向,呵呵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