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让所有人措手不及,连林飞白也下意识后退一步,文臻却谁也不看,直扑白色马车,扒在半卷帘子的窗口,大呼:“亲爱的!”
“……”
一阵寂静。
半晌,帘子一动,那只手轻轻拈住了文臻扒上车窗的手指。
白纱帘下隐约那人眼波流动,似笑非笑,垂眼看文臻。
“……亲爱的……”文臻嚷嚷,随即声音降低,“名字?”
“……燕绥。”
“……阿绥,你可算来找我了,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文臻声音很大,踮起脚,脸凑向车窗,“我甩你是我不对,虽然你脚臭口臭加狐臭,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也后悔了,你看,我这不是来追你了嘛,幸亏你不生气!我就说你是舍不得我的……来,啵一个!”
她笑眯眯凑向燕绥半掩在纱帘后的脸。。
燕绥有趣地瞧着她。
文臻一张嘴。
蓄势已久的一口唾沫,呸地将要出口。
燕绥忽然一抬手,飞快地捏住了她的嘴。
“呜呜……”文臻说。
死变态!
香菜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