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且慢!”一边说着,曹操一边起身离席,直冲到黄炎跟前,再次挽住了他的小胳膊,笑道,“为兄尚有许多不明之处,还请贤弟多多指教,不如为兄即刻设下酒食,你我三人且把酒详谈?”

“孟德好意黄炎心领了,只是此刻家中确实有急事要办,若再有他事召唤,黄炎定当立时赶来。告辞告辞!”黄炎心中还惦记着家中,韩福是否已经把那几套桌椅给打制完成了,得赶紧回去瞧瞧啊!

那可是极具划时代意义的,新鲜玩意儿啊!

“哦——”曹操拖着怪腔儿,戏谑道,“难不成,贤弟已然金屋藏娇了不成?哈哈哈!”

“呵呵,呵呵!”就连陈宫这老实人亦是一脸的贼笑。

金屋藏娇啊,虽说是前朝武帝的典故,不过时人已经把它当做儿女情长的戏说而已,既无对先帝的不敬,又显出对爱情的渴盼。

难怪曹操一说及此,就连陈宫都跟着呵呵霪笑不已。

可曹操话一出口,正欲跨门而出的黄炎却差点闪了个大跟头!

“孟德千万别信口胡说!哪有此事来着?”黄炎急急回身辩解道。

“哦?我可是亲口让大兄挑选了一对儿美婢赠送于你的,虽说你只要了一个,可那也是大兄府上千挑万选又细加调教的娇美女婢啊!难道是……”

曹操说到此,更是带着些许阴腔怪调,跟陈宫对视了一眼之后,二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

黄炎无语,低头出了营帐,大步离去。

“哎,太极!太极老弟。”曹操忙笑着追了过去,嘴里却没闲着,“哎呀,为兄晓得贤弟尚未娶妻纳妾,这男人嘛,一家之主啊,就算是一时性起,要了身边婢女的身子又有何不可?只是这大白天的……”

曹操正嬉皮笑脸地说着,前面疾走的黄炎突然又掉头回来了,把曹操吓得忙住了嘴,却见他只顾低头紧走,径直去营帐旁边的拴马桩上,解开照夜玉狮子的缰绳,跨了上去,打马而去。

“哈哈哈,你看你看,太极脸红了哟!哈哈哈!”

“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