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准备告退。肓
朱见济忽然心里一动,对朱见深道:“这几年你来宫里的时间少,如今你在国内孑然一人,已经没有什么因为亲情而可以走动的亲人了,但不管怎么说,朕这一家子都是你的至亲,反正改土归流的事情不是一日两日能解决的,不急在一时,你先去寿康宫给皇祖母请个安,然后再去乾清殿找太上皇说一句,晚上咱们吃火锅,嗯,朕会着人去十王府通知越王妃,让她带上朕的侄儿侄女进宫。”
朱见深谢恩告退。
朱见济喝了口茶,揉了揉太阳穴。
不在其位,不知其重。
哪怕是有便宜老爹帮忙分担国内的民生政事,朱见济还是很累,一方面要仔细筹谋对外战略的施行计划、步骤,最烧脑壳的还是国内的各项改革的推动。
因为都是跨时代的手笔,必须做到算无遗策,才能弥补改革在不同时代之间带来的负面影响。
闭上眼眯了几分钟。肓
感觉身心都轻松了些,才睁眼对戴义道:“宣兵部、五军都督府诸臣、户部尚书陈循、登舟造船厂主事觐见罢。”
于谦带着兵部左侍郎何健以及五军都督府的诸多武将们入殿。
多了几个人。
其中有兵部海军司司长房牧。
嗯,目前这个海军司司长几乎算是个咸淡职差,比五军都督府的都督佥事还要闲的那种,所以别看是个四品下的官,在朝野地位低得很。
但房牧却是为勋贵世家出身。
房牧的祖上是靖难功臣房宽,这人本来是徐达麾下,后来出任北平都指挥使同知,镇守大宁,但他军事方面的能力不行,朱棣靖难时候去大宁,大宁的守兵竟然绑了房宽投降于朱棣。肓
朱棣放了他,让他继续领兵,结果在白河沟率领右军大战时,输了,之后跟随朱棣打下广昌、彰德,因战功进都督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