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济慌不迭点头:“好好好。”
确实服气。
白鲤的字虽然比不上朝堂九卿和七部侍郎,也比不过翰林院那群人,但比自己好了太多。
白鲤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出门时回头,“不准偷懒哟!”
朱见济笑眯眯的,“为夫可不敢偷懒,哪能给我家娘子丢脸啊。”
白鲤妩媚的剜了朱见济一眼。
飘走了。
笑声如银铃般随着冷风飘进文华殿,锦衣卫那边发生了大事,自家夫君要处理,她只能一个人去寿康宫和坤宁宫给吴太后、杭皇后请安。
朱见济将宣纸划拉到一边,练个卵。
老子马上弄硬笔!
问道:“怎么个状况?”
刘敬道:“按照殿下旨意,昨日上午,原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使梁猛被诛,并抄没家产,家眷充教坊司,杀鸡儆猴起到了效果,昨夜门达和逯录就越狱了。”
朱见济和锦衣卫几个高层闻言,会心一笑。
都在计划之中。
朱见济问道:“陈汝言呢?”
刘敬道:“带走了。”
朱见济略有担忧,“按照诏狱以往的守备强度,越狱难度很高,这一次门达和逯录不仅逃走了,还带走了陈汝言,会不会被怀疑是故意放他们出去的?”
刘敬看向朱骧。
朱骧一脸头疼,“最近锦衣卫……有些动荡。”
朱见济早就预料到整顿锦衣卫可能出现人心动荡,但无法预估会达到哪种程度,对朱骧道:“此事在孤意料之中,你说说具体情况?”
朱骧道:“京畿的卫所,在一系列整顿措施出台后,抵触情绪很高,前后左中右五所还好,没有触及到他们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