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校场,朱见济双手抱着后脑勺,斜站着抖着右脚,一副街熘子模样,大咧咧的道:“身上有刀没?”
朱见深脸色铁青,“没有!”
有刀进得了东宫?
朱见济嗯嗯,“孺子可教也。”
朱见深:“……”
你比我大?
朱见济继续道:“先说好,咱们这一架是景泰四年的未竞之约,不管怎么说,咱们是兄弟,虽然没人追究你我打架的责任,但兄弟两个字很重,知道不?”
朱见济不吱声。
我爹和你爹是兄弟,结果你爹看着你亲手杀了我爹。
那时候怎么不说兄弟。
朱见济也不去揣摩朱见深的心思,反正今天要把这兔崽子的心态扶正,不然他真的会死,道:“不准下死手,锁喉、咬耳朵、挖眼睛、抠鼻孔这些下三滥不能用,后脑勺、太阳穴、心脏,这些地方不能打。”
朱见深嗯了一声。
暗道,你这是打架还是杀人?
朱见济咳嗽一声,提高了音量,“最重要的,不能掏蛋蛋,知道不!”
朱见深出了一身冷汗。
赶紧点头。
卧槽,他都没想过这些招数,太子竟然想到了。
还好他说了不准。
要不然自己要吃大亏。
朱见济放下手,扎了个马步,用太极“揽雀尾”的动作划了个半圆,左手回收,右手掌心向上缓缓往外推直,曲指勾了勾,“你过来啊!”
朱见深:“……”
装腔作势。
火炸炸的冲了上去,直接抱住朱见济的腰,要用拌马缰的方式将其摔倒。
片刻后……
两兄弟鼻青脸肿的仰面向天躺在地上。
朱见济揉着脸道了句,“老子大意了。”
朱永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