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西面营墙也被击破,我军节节溃败。”

“主公,大事不好,敌军数百骑兵撞破了西南面营栅,我军根本没法抵挡。”

……

诸处被攻击的噩报,如一道道惊雷,无情的轰击着公孙瓒,将他的自信与沉着,一点点的击碎。

公孙瓒脸色惨白,惊怒填胸,身形晃了几晃,脚下险些站立不稳。

“主公~!”关靖吃了一惊,赶忙上前相扶。

“滚开!”

公孙瓒暴喝一声,推开了关靖,咬牙切齿,怒叫道:“我公孙瓒岂能败给一个袁家贱种,都给我沉住气,给我狠狠反击!”

尊严受损的公孙瓒,咆哮怒吼,强行压制自己的惊慌,试图放手一搏。

话音方落,正南面辕门方向,杀声如山崩地裂,骤然轰起。

公孙瓒举目一望,惊见辕门一线的己军士卒,竟如溃巢的蝼蚁一般,纷纷的倒退逃还。

一队袁军势不可挡的破营而入,一路辗杀,无可阻挡。

那是袁方亲率的两千亲军精锐,挟着复仇的怒焰,推平了敌军正面的防线,从中央将敌营撕裂。

“袁”字的大旗下,袁方纵骑白马,赤色披风猎猎如火,手中碎颅棍如车轮一般,四面扫荡而出。

重重棍影过处,惨叫声凄惨之极,数不清的幽州士卒,不是脑瓜开花,就是被当胸砸碎。

狂杀之下,往昔嚣张残忍的幽州军,皆如士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四面抱头鼠窜。

眼见此景,关靖惊道:“主公,南门辕门已失,大营怕是守不住了,赶紧撤吧,此时弃守而退还得来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