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或多或少都见识过大场面,算盘打得清,也爱护自身利益。“叶夫人,要我说可能就是谁的恶作剧,没想到波及了霍少。要我看,现在最要紧的还是令郎的状况,以后慢慢找谁干的,也不迟”很快有人做和事佬,劝道。
“是啊是啊,可能就是场误会,是不是哪个下人干的?平时工作心有不满。就找了这么个机会,也容易得手”
“闹误会可不好,霍少年轻有为,不是用那种手段的人”
“”
倒戈此起彼伏。叶夫人咬牙,脸上表情青紫变换,嘴唇翕动着,还想再怼回,被姗姗来迟拖病体出面的叶父制止。
“胡闹!”叶父呵斥,忙向霍逸舟道歉,又说了些场面话安抚来宾,宣布生日会提前结束。至此,这场闹剧才草草收场。
“诺诺同学。”离开叶家后,霍逸舟因沾了酒,叫司机来接两人,“这么乖呀,主动帮我说话。”
宋时诺为他澄清,代表关心他这点,霍逸舟自以为,并很受用。他心脏仿若被柔软地捏了下,勾唇,好奇也温柔:“刚刚说的那些推断,是真的?”
“因为你帮过我。”宋时诺淡淡道,指的是在迦南酒吧那次,她不喜欢欠人,也指不断通过试探得到叶鹤的消息和可能行踪,心有愧疚。
她其实不太能理解,为什么霍逸舟的心情莫名变好,但出于礼貌有问必答,摇头:“很假。”
宋时诺耐心解释,准确来说,是翻译面不改色的胡诌背后:“我的眼睛又不是度量仪,新旧折痕是猜的。也许动手脚的人心细,就按照原来的折痕复原,一模一样。”
“又也许,他带了手套,也没有谁不小心碰过礼物盒。最后验出的指纹里,只有我、你、管家和叶成。”
“逻辑不用经得起推敲,只要短时间内,吓唬住各位就行。毕竟每个人都不想引火烧身,每个人都心怀鬼胎?”霍逸舟听懂了,玩味挑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心理战。好学生可不会这样使诈。”
“但很成功。”他给予肯定,“唯一真实的环节,是你的记忆力。它给一切说辞增加了百分百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