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樽中装的是一抔黑土,一刻钟之后,他要和其他亲贵们一起依次进入祭坛,将各自手中的五色土铺洒在祭台上。
睿亲王的位置正好被安排在叶钊灵的身边,他伸长脑袋在队伍中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一脸疑惑地转过身来问叶钊灵:“今天怎么没看见容溶?”
叶钊灵跟随着队伍往前挪动了几步,随口道:“听闻公主练习骑射时不慎受伤,最近都在闭门养伤。”
睿亲王笑了一声,紧跟叶钊灵的脚步,来到他身边:“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他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地说道:“这些都是公主府唬弄外人的说辞,我知道她怎么了。”
“哦?”叶钊灵停下脚步,和前一个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看向睿亲王,一脸十分感兴趣的样子,问:“怎么说?”
“听说啊…”睿亲王见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凑近叶钊灵,压低嗓音:“她前几天和人动手了,这才受了伤,嘿,听说伤得还挺重。”
“不可能吧。”叶钊灵显然是不相信睿亲王的说法:“她是大盛的公主,谁敢动她一根寒毛?”
睿亲王见叶钊灵不信,两眼一瞪,情绪有些激动:“千真万确,有人亲眼看到了!”
叶钊灵有些动摇了,问道:“当真?”
“那当然,就在安今门外的酒吧里。”睿亲王言之凿凿,说得跟真事似的:“她瞧上了别人的男朋友,要强行掳回公主府,那人家哪能同意呀,两波人就打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