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出于礼貌,没有拒绝,却被半路杀出的叶钊灵拦了下来。
叶钊灵将从李秋天手里截获的菠菜福袋放进自己碗里,重新往锅里下了一份小海鲜,对李秋天道:“殿下对菠菜过敏,你别跟着裹乱,谋害皇储可是死罪。”
这枚菠菜福袋因为造型原因,躲过了侍从官的检查,却没有逃过叶钊灵的眼睛。
容铮夹菜的手一停,扭头看向身边的叶钊灵,他确实对菠菜过敏,这件事没有多少外人知晓。
叶钊灵见容铮一脸惊讶地望着自己,连忙解释道:“唔,印象中很多年前看过您因菠菜过敏入院的新闻。”
多年前到底有没有出过相关新闻,如今已不可考,眼下也无人有闲暇再去探究。早在容铮大驾光临之前,众人已经喝了上半场,之后又逮着太子喝了一轮。这会儿除了一晚上忙着伺候容铮没顾得上喝酒的叶钊灵,一屋子人都醉了。
“殿…殿下,我跟您说。”李秋天刚才喝得十分豪迈,这会儿酒劲上来了,一下子就醉得彻底不知道东南西北。
她一把拉起容铮的衣袖,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开始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我…我大师兄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不过既然您已经和他结婚了,以后就要好好待他…”
李秋天自小跟在叶钊灵身边长大,从来没有和他分开过这么长时间。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悲从中来,趴在桌上嚎啕大哭了起来:“我好舍不得大师兄,您要答应我,在宫里不要让他吃亏,也不要让他受委屈…”
叶钊灵出去吩咐守在外面的侍从官给太子泡茶醒酒,回来正好听到李秋天这番傻话,气得脑门上青筋直跳:“快快快,来个人把这傻丫头弄走。”
一屋子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醉鬼,无人应答,连平日里最稳重的迟也都趴在桌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