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酒食不断,仍旧还有各种姑娘时刻陪伴。偶尔县内打打秋风,倒也自在。
这一日得了奏报,左慈便收拾了行装直接动身。待到了冀州,便与刘备再度相见。刘备虽然做了冀州牧,但对左慈仍旧礼敬有佳。
毕竟他有今日,全赖左慈的相助。至于日后发展,尚且离不开他的。
左慈既到冀州,刘备当晚便在府中大摆宴席。席间他为左慈介绍了皇甫嵩,众人一番饮宴无不尽欢。
毕竟左慈的威名,皇甫嵩也有耳闻。此等世外高人,皇甫嵩也不敢有所怠慢。
酒宴从晚到了次日天明,终究散去。
皇甫嵩归去自家府邸,便去做出前往京师的准备。关张二人亦各自前去休息,唯有左慈准备要去的时候,却被玄德留住。
“仙师,我还有要事想要和您商榷的。”
“哦?似如此,有什么话说,玄德不妨直言。”
闻听刘备言语,左慈再度坐下。如今房中,便也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不瞒仙师说,此番刘备有事,想要劳烦仙师。”刘备也不做作,便向左慈直言:“冀州虽平,皇甫嵩却还要回京师去的。他是重要的人,不能便有疏失。为了安全起见,我想让仙师沿途护送他一程。”
闻听刘备所言,左慈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
“玄德是觉得,十常侍听闻你送皇甫嵩回去的消息之后,只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为了除去他这个肘腋之患,很可能选择在沿途对他下手,是也不是?”
“嗯,仙师所言不虚,我确实有这个担心。”刘备点头,正色道:“此事照理说,本不该麻烦您的。但毕竟我刚刚接任冀州,很多事情还都要做。若使云长、翼德去,我又不能全然对他们彻底放心。故而权衡之下,便觉得唯有仙师最为合适了。”
“原是这般。”
左慈点头,也觉得刘备的考虑不失道理。
皇甫嵩是重要的人,的确不能有失。无论死在冀州或者归于京师的沿途,这笔账无疑都要算在刘备的身上。
此事关乎重大,倒是马虎不得。
正如玄德所言,此番护卫的差事,的确也唯有自己最为合适了。
“似如此,老夫便随皇甫嵩家眷一行,往京师一趟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