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过得美滋滋,左慈对此倒是乐此不疲。
这一日自己正在道观中和张家员外的夫人作罢了好事,裤子还没来得及提,观内的小道童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二人好事,正被撞了个正着。
虽说此等事对于观内的道童早不是什么热闻,但公然撞见还是有些尴尬。更何况张家少奶奶刚刚丧了夫家,如今时不满月就到这里偷腥。若是传扬了出去,终究不是好事。
眼看小道童没个礼数,左慈也不禁一声呵斥。
道童不敢多言,只怯怯般的退了出去。少时见张家夫人去了,这才再度走进了左慈的房中来。
“师父,我刚刚什么也没见。”
“屁话,你说这自己信的么?”左慈没个好气,只叹了一声问道:“做人做事,没个沉得住气的。何等大事,值得你这般慌张?”
“回禀师父知,是刘县令请师父去。说有要事商榷,耽误不得的。”
“原是这般。”
左慈心中了然。
自从自己做大,玄德县中要务也随着经济的大力发展忙个不迭。
二人虽为师徒,却各有忙碌。如今算起来,少说也有两三个月没什么联络了。如今玄德亲自有请,想必自有大事。
左慈因此点了点头,猛然朝着小道童的腿上捏了一把。
“如此无礼,且看老夫回来怎么收拾你的。”
“啊……”
道童吃痛,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一个没留意,头上的帽子竟不觉落了下来。乌黑的长发,顺势散落。见她一身道童的打扮,不想竟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