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干道:“张别驾,在我们辖区内,具有旧门阀,也有不少新成长起来的门阀;不论是旧门阀还是新门阀,对于土地资源都不能多占有;而这些门阀都把大量的资金投入到工商业、服务行业、海运业、对外贸易等方面;而这些行业确实给各个门阀带来了高额的回报;由于我军的强势,很多地方都实行单方面的低税收政策,不用重复上税,加上技术受到保护,从而促进了工商业的快速发展,这一点张大人应该明白。”
张松道:“蒋先生,你说下吕将军是怎么扶持门阀的吧?”
蒋干道:“其实就是低税收政策,我军年年在对外征战,把市场逐步扩大,让产品远销到国外,谋求更大的回报。比如说你们益州,只要最入我主公的治下,如果想扶持益州的门阀的话,随便理工几个大的项目出来合作,难道不能赚到钱吗?况且,益州资源丰富,有很多产业可发展,这有休难呢!”
张松道:“要是我想合作也能行吗?”
蒋干道:“有何不行,只要合法经营,不偷税漏税,谁敢管呢!当然,官员是不能直接从事工商等业的,这主要是怕影响工作,以权谋私事件的发生;可家人行啊!不过有一条,就是不能做违纪之事,一切以法律为准则。”
张松听后想了想道:“蒋先生,你看这样,我明天把几名好友约来,咱们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如果他们也同意的话,那运作起来更有把握。”
蒋干呵呵一笑道:“张别驾,就听你的安排。不过我主公让我告诉张大人一句话,只要张大人尽了心,是否成事,那益州刺史的位置一定留给你;我军对益州是势在必得,这是任何人也无法阻挡的。”
张松道:“谢谢!我会尽全力的。”
蒋干离开后,张松立即派人去把法正、孟达、黄权等几位好友请到家中来;这几人都是张松的好友加同事,特别是法正、孟达二人和张松关系非常的铁,甚至说法正、孟达应该算是张松一手扶持起来的官员;黄权就不用说了,那是刘璋手下的高官,能力也不错,也是益州的门阀之一。
法正首先到达张松的官邸,一进门就问道:“永年兄,你这么急匆匆的叫我来有什么紧要事啊?”
张松等下人美术字上清香的茶离开后,这才道:“孝直,没有事就不能叫你来吗?”
法正呵呵一笑道:“永年兄,我可是正在喝花酒呢?成都最近来了名色艺具佳的名角,那笛子吹得动听之极,今天好不容易抽到一张能一睹芳容的机会,让老兄这么一叫全给泡汤了。”
张松听后哈哈一笑道:“孝直,你小子还是那样的风流倜傥,岁数也不小了,该收敛点。”
法正苦笑道:“永年兄,你也清楚我的情况,还能咋样呢?有力无处使,只能是混一日算一日了。”
张松道:“孝直,今天叫你来真的有要紧的事,说不定也是你我的机会。”
法正一听,脸上立即有了兴奋的神色。法正此人很有才华,特别是具有很高的军事才能,特别是在战术的谋划方面更是非常的优秀。历史上深得曹操所看中,只是无法弄到麾下效力;而法正在益州一直是名小吏,其一身才华无处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