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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候被人打断,陈仆心里非常脑火,暗骂一声:“这二个王八蛋老祖,他奶奶的真会选时间,就不会稍后再来吗。”虽然生气,但陈仆还是离开美人那赤裸裸的侗体。二名佳妾心里很是不高兴,也不敢发作,还是勉强起身服侍陈仆穿戴衣服。

陈仆一走出去,祖朗哈哈大笑道:“陈大当家,不好意思,打扰你的好事了!”

靠,知道打扰还来,你这不是白说吗。“没有关系,二位当家的今天来找陈某有啥事?”边说边让手下摆上酒水。

祖朗、祖山二人一听,你这陈瞎子,嘴上说得好,心中不知道狂喷了我们多,现在都啥时候了,还整日爬在女人的肚皮上耕耘,真是不知死活。祖朗微微一笑,抬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后道:“陈瞎子,张辽大军半点撤退的迹象都没有,我们那里可是断盐五天啦,兄弟们叫喊得紧啊。这人不吃盐怎么行啊,再这样下去,兄弟们咋办,不要说抵抗了,估计连站起来都困难。我兄弟二人商量了下,想让陈当家的借点食盐,以暂时解决眼目前的困难。”

陈仆一听是来借食盐,脸色一沉,你们没有食盐,以为老子多啊,借给你们那我咋办?谁知道那张辽大军还要呆多长时间呢。“老祖,你也知道,三个月我们都无法下山,我现在也没有存盐了,那还有多余的食盐给你们啊,这个忙我可是虽有心也无能为力。”

祖朗、祖山二兄弟听后,内心恶念顿生,这王八蛋,都啥时候了,还不团结互助,你在阴间就不要怪罪我们了,不把你给砍了看样子是难以解除困境。心里虽然生气,而祖朗的脸上依然是喜笑颜开,半点不愤的表情没有,笑眯眯的道:“陈瞎子,没有就算了,我们兄弟二人未来之前就算计到你这里顾惜不会有啥食盐了,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们还是喝酒,说些开心的风花雪月之事,自己兄弟在一起先乐呵下。”

三人海吃海喝,也不知是灌了多少马尿进去,只见三人都是醉眼横生,特别陈仆更是丑态百出,满口喷粪,舌头又大,连话都说不清楚。刚才房间的二名美眉,老见陈仆攻时间不进来,就轻盈的向前厅走来,二团巨大波霸随着身体的走动晃来晃去。二名一付会传情的媚眼向祖朗、祖山兄弟暗送风情。

祖朗、祖山二兄弟老就眼馋陈仆身边的这二名美人,只是从未上过手,心里如猴子似的着急。今天祖朗、祖山二兄弟过来本来就没有安什么好心,也算准了陈仆不会借给他们食盐,想借此机会一举把陈仆给砍了,然后把其手下的那伙匪徒给兼并,这样在脊梁山上就是他们兄弟二人说了算了,才会是真正的土皇帝,土霸王。

祖朗、祖山二人勉强站起身,一摇晃的向陈仆告辞。陈仆更是歪歪斜斜的站起来和祖朗说着废话,旁边祖朗之弟祖山立即醉态全无,抽出随身长剑迎着陈仆的左胸膛就是狠狠的一剑,长剑穿孔机身而过。

陈仆遇到突然袭击,直到祖山手中的长剑贯穿胸脯才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双眼瞪得像牛眼珠一样,死死的瞪着祖山,一付死不瞑目,直板板的倒下。

旁边的陈仆的二名小妾,见陈仆被长剑贯身,惊瞎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尖叫一声。“啊。”祖朗、祖山二人见状,马上一人搂一个,握住她们的嘴道:“要想活命的话就不要声张,乖乖的听话,否则杀了你们二人。

大厅里的动静虽然不大,还是惊动了房外陈仆的亲信,他们冲进一看,见自己的老大倒在血泊里,估计早已断气。陈仆的亲兵们大叫一声,纷纷抽出腰间的刀向祖朗、祖山二人杀了过来。

毕竟祖朗、祖山二兄弟是准备而来,二人也是一身勇武,陈仆手下的亲兵那是二人的对手,很轻松的杀出大厅。而门外侍候的亲兵听到里面的动静,马上抽出腰上的刀剑立即向屋内杀进来,很低短时间内,陈仆手下的亲信大部分被斩杀。但也有几人逃出杀戮,奔出外面。

祖朗、祖山二人也马上派手下亲兵到外面报信,二人早就秘密组织了近万人躲藏在陈仆壁坞的四周,一旦接到命令,就会在第一时间内赶过来对陈仆手下的那郡乌合之众进行歼灭。

祖朗、祖山二人手下的大军还未增援到,而陈仆手下杀出重围的亲信确已经和众人说了祖朗、祖山二兄弟加害了陈仆,其手下兵勇纷纷拿起手中的兵器向祖朗、祖山二兄弟杀了过来,虽然没有什么组织,但有也数千人,大哭大叫的冲了过来。

祖朗、祖山及手下数十名亲信被陈仆手下的数千名手下围困在中间,他们不停的斩杀,但对方人数确实太多了,根本杀不完,仅只是片刻时间,手下亲信大部分丧生,只有五、六名在身边,但都在奋不顾身的进行顽强的抵抗,内心中希望自己的救兵快一点到达,再不来的话,那他们几人就都要到阴曹地府报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