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朗听后更是叫嚣道:“大哥,这万万不可,你知道吗?就是你让嫂子搞的啥报纸杂志,向天下招聘有才华的女子,这下好了,连我们家中的夫人都跑到嫂子那里去上班了,我们咋说呢,更不敢管。如果是你再给妇女抬头的话,那她们还不翘尾巴,今后谁还制服得了她们,那不乱套了吗。”
连从不发言的典韦都道:“主公,这那行啊,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能打,那我们在家中还有啥地位呢!”
太史慈也是摇摇头道:“大哥,这怕行不通,你看没有任何人同意,你在家中不分男女、老幼,全部在一起用餐就很不像话了,我们是不敢说,也懒得管你,现在你还要抬高妇女的地位,这不是胡闹吗。”
自来到并州后,很少发表意见的卢值也苦笑着道:“子奕,你这提高妇女、儿子的地位确实不妥,那有自己的孩子、老婆都不能打骂的道理。古人言,棍棒底下出孝子,棍棒底下出人才。要是不能用棍棒教育孩子这那行啊,再说了妇女更不能抬她们的头,一但抬头,那她们都去外面工作了,那家中谁来管呢。”
蔡邕更是生气的道:“子奕,你这建议真提胡闹,什么抬高妇女的地位,还禁止裹小脚,这更是没有道理,自古以来以小脚女最为美,也才有了三寸金莲之说。要是女人都是大脚的话,那会像什么样子?”
吕宁想不到这么一个小小的建议竞会受到如此众多人的反对,连管宁、蔡邕、华佗等人都持反对态度,这可不好办啊。必须要求人帮忙说服才行,否则看样子是执行不下去了。吕宁抬头看了手下的几名死党,但没有人理会,只好向郭嘉望去,希望得到他的支持。
郭嘉见吕宁投来救助的目光,虽然自己也不造成,但既然老大向自己求助,怎么也得照顾老大的面子吧。只好无奈的道:“主公,你的目的是什么?你要采取那些措施和手段?当然最为关键的是些措施的实施会有什么样的好处?你要让大家清楚,否则肯定是难说服大家了,毕竟这关系到每个男人的地位、权利、面子问题。”
吕宁听后摇摇头,只能是苦笑,有啥办法,原本以为不是什么大问题的建议反而成了最难通过的问题。“目的吗当然是把家庭劳务中的妇女解脱出来,让她们从事轻体力劳动的工作,如餐饮、服务业、纺织业、印刷业等体力劳动较轻的行业,这样我们劳动力紧缺的问题就能得到缓解。禁止她们再裹脚那是为了便于她们工作,也是为了她们的身体健康着想。把脚裹得那么小,连走路都成问题,那还能上班啊。况且一个女人不能用脚的大小来衡量是否是美女吧?脚本身就是用来走路的,裹小了当然不利于走路、工作了。你们大家告诉我,如果不把家庭中的妇女解脱出来,那怎么解决我们辖区内劳动力紧缺的问题呢?为啥普通百姓家的女人就能抛头露面出来做农活,有钱人家的、大家氏族的、官员家的、士子家的女人就不能抛头露面出来工作呢?这也不符合我们律法面前人人平等的准则啊。难道我们自己家中的女人是人,穷人家中的女人就不是人了,这是啥逻辑呢?”
管宁听后,还是继续摇摇头,表示不造成,并向吕宁道:“子奕,你讲的虽然有点道理,但这和传统习俗、礼仪相离啊。这让大家闺女抛头露面确实不好,有伤风化。再说了,你总不能强迫所有家庭妇女都要出来工作吧,那可也不符合你的个人自愿选择原则啊!”
吕宁叹了口气道:“师傅,我并不是要强迫家庭中的妇女都要出来工作,至于出不出来工作,那是她们自己的事,我们都无权干涉。但我们不能阻止她们出来工作,况且你们大家还要带头动员自己的夫人、儿女出来工作呢,当然你们也不能强迫她们出来工作。”
张既听后道:“主公,就算如你所说,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我们辖区内的劳动力紧缺问题啊。毕竟让女创见来抛头露面的工作是亘古未有之事,要想让她们一下适应过来也得有个过程,也不是实施就能见效的。”
吕宁听后笑了起来,笑后道:“我们也不急于求成,慢慢来吧,毕竟这是和传统习俗对抗,也不是立马能见效的,这有一个慢长的时间问题,但如果我们不加以引导的话,那永远都不可能实现。”
司马朗看了吕宁一眼道:“那大哥准备用啥制度来提高妇女、儿童的地位啊?”
吕宁笑呵呵的道:“当然是新起草一个律法了,就叫妇女、儿童合法权益保护法。律法中必须规定女享有同男子一样的合法权益,男、女是平等的,不论是在生产、生活中都和男子一样享有平等权益。在家中也是能打骂妇女、儿童,否则就要受到处罚,严重的进大牢,情节恶劣的判刑。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提高妇女、儿童的地位,才能保障她们的身心不受到伤害,这样当然就不能再让她们裹小脚了。同时父母不能再包办她们的婚姻,要让她们自由择偶,自由恋爱,更不能再搞什么门当户对之类的事,只要他们双方相爱,那父母就要成全他们,不能过多的干涉。”
田丰听后来停的摇头,接着话就道:“主公,这也太过头了,咋能用律法来抬高妇女的地位啊,她们还和男人享有同等的地位,这不是让她们在家造反吗?连子女的婚姻都不能干涉,这更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