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笑了起来道:“大哥哥,我真搞不董你,你说出的那些诗词、曲子都是绝世佳作,而自己确不会写毛笔字,还说什么未读过四书五经,经子史记,这到底是真还是假啊。”
靠,吕宁本来就未读过啊,吕宁他们那个年代谁会去读什么四书五经、诸子百家,那是专家、教授、学者干的活,吕宁何别去学那些东西呢,吕宁现在用的好多计谋其实都是后世的电影、电视上看到过的东西吧了。
吕宁抬头看了看蔡琰道:“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有才学,我真的是武不能上马,文不能提笔之人,至于在杂学方面吗,我应该还是非常不错的,只是当今社会把杂学说成是奇淫技巧,真是无稽之谈。”
蔡琰听后一脸严肃的道:“大哥哥,你是不应该把很多时间都用在奇淫技巧上,那样对你的名声不好,况且那些东西真的不要多学,还是应该多读四书五经之类的书籍才是正道。”
吕宁听后摇摇头,看了蔡一类一眼才唉声叹气的道:“琰妹啊,你们那知道,你们口中的奇淫技巧其实是救国救民之法,也是强国富民之法,更是民族复兴的关键。如果没有我指导马钧搞这些儒林人士口中的奇淫技巧的话,我军那会有如此强大,我辖区内的百姓那会这么快就摆脱饥荒,生产发展迅速,经济持续增长,商人云集,商铺林立,工厂如雨后春笋般的发展起来。唉,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就是全天下也不会有几人懂,我自己有时候都郁闷,我真的和你们不是同一时代的人,所以有好多观点有冲突,理念上有矛盾。”
蔡琰听后,用手摸摸吕宁的脑袋道:“大哥哥,没有发烧啊,你怎么说胡话,什么不和我们是同一时代的人,你瞎说啥啊。”
吕宁听后一愣,又是口若悬河,不知轻重,吕宁赶忙道:“对不起,口误,口误。”
太史慈的母亲道:“儿啊,你也不要难过,也不用管其他人怎么想,你自己觉得正确的话就大胆去做,只要是对百姓好,对民族好,对国家好,何别去计较得失呢。”
吕宁一听,是啊,普通百姓的心声和大儒们是有本质上的区别,他们追求的东西不一样,他们的理想也不一样,他们的想法更不一样,百姓更现实,儒生更空洞、空想。
吕宁道:“知道了娘亲,我晓得自己应该怎样做的,我绝不会辜负制下的百姓,我会让他们生活得更好。”
当晚,蔡琰来到吕宁的书房,他们坐下来后,她对吕宁道:“大哥哥,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过去的事给我听听。”
吕宁听后瞧了瞧她,这能说吧,要能说的话,吕宁早说啦,如果是现在和你说,吕宁马上会被你们给当疯子看,说吕宁是神经病、是妖怪呢。
吕宁召召手。让她来坐在吕宁怀里才道:“琰妹,不是我不想说,我能说的,其实你都知道了,不都是大草原上这些事情吗,至于再往前的事,我现在不便和你讲,等有一天你真的成了我的老婆后,你对我的了解更深一点、更信任我的话,我可能会对你讲,否则我不会向任何人讲,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当然更不会去害别人。”
蔡琰听后道:“老婆是什么东东啊?”
吕宁哈哈大笑着道:“老婆就是夫人的意思。”
蔡琰笑嘻嘻的道:“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你还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