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转头对张闯怒斥道:“小子,你得罪了司马先生,让司马先生不高兴,你现在还不给我赶快去准备酒宴,为司马先生接风洗尘,也算你是为司马先生赔罪。”
张闯这小子听后,心里乐翻了,他早就想闪人,可不敢,现在得到指令,马上道:“是主公,我马上去准备宴席,给司马先生赔罪。”
司马朗不论吕宁怎么说,就是不出声。吕宁又亲自为司马朗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司马朗喝了一小口后,很鄙视的瞄一眼吕宁,这才慢腾腾的道:“你就是大熊吧。”
吕宁恭敬的回答道:“是的,司马先生。”
司马朗道:“我不会帮你的。”
吕宁听了司马朗的话后,很是郁闷,老子好不容易把你给弄来,你就甩这样一句话啊!既然如此,先好好玩玩你再说。
吕宁装作一付惊讶的样子惊问道:“司马先生,我并不要你帮我,我也并未说过要你帮我啊,先生这话是从何说起。”
司马朗听了吕宁的话后一愣,顿时就傻了,这怎么可能,派人大老远的把自己绑架来,又说是不要我帮忙,还未有过这种想法,这是为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司马朗才缓过气来,很生气的道:“那你大老远的派人去帮我绑架来做什么啊?”
吕宁瞄了一眼司马朗,微笑着纠正道:“司马先生,是去请,不是去绑架。是张闯那小子自做的主张,刚才先生也看到我批评他了,他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表示今后一定改正错误,司马先生就不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了,这有损你名士的名声哦。”
司马朗听后,差点昏倒,这都是些什么话啊?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好,好,好,就算是去请,那你把我请来做什么?总不会是想戏弄我吧?”
吕宁还是很随意的瞄了一眼怒气冲天的司马朗,笑眯眯的道:“司马先生,你又说错了,不是我派人去请你来;是雁门郡内的几万名灾民、难民让我帮他们去请先生您来,我也是代百姓办事。”
司马朗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吕宁突然话语严厉,一本正经的严肃道:“司马先生,你可能听说过,我本人是游学到此地。看到百姓被马贼欺侮,看到我边境百姓被鲜卑族人、匈奴人、羌胡等外夷鞑子铁骑烧杀掠抢,当地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并州刺史装聋作哑,视若无睹,朝庭也不帮百姓做主,百姓已经无路可走。所以,我才留下来带领着一帮热血青年奋起抵抗,我们在很短的时间内消灭了二十多伙马贼,消灭了慕容氏族的绝大部份鲜卑族鞑子,消灭了拓跋部鲜卑族的五六个部落。由于我军见到难民时都给予救济,从而带来的是大批难民涌到我军的旁边。而我军本来是想在北方大草原上对各个鲜卑族部落或匈奴部落进行不间断的攻击,遇到大的部落我军就骚扰,打不过就跑,遇到小的部落我军马上把他们给消灭掉。这样,我军虽然人少,也不需要什么后方基地,我军可以战养战,也无后顾之忧。但随着难民涌入的越来越多,一方面我军没有那么多的粮食供给百姓,另一方面如果我军不保护他们的话,百姓肯定会受到鲜卑族、匈奴人的斩杀。要保护这么多的百姓,我军根本无能为力,在我军近千里的范围内有超过十万名鲜卑族铁骑,还有四周的匈奴、羌胡等铁骑。雁门郡这几年虽然一直被拓跋部所占领,并州刺史丁原却无动于衷,根本没有想过来收复雁门郡,他们怕匈奴、鲜卑族铁骑怕得要命。所以,他们多年来都是视而不见,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鲜卑族人对我大汉朝的抢劫纵深会逐年向中原推进,用不了几年,鲜卑族人的铁骑就可以饮水黄河,马踏洛阳了。我军一开始也从未想过要收复雁门郡,但为了有地方安置难民、灾民,我军才决定收复雁门郡。现在雁门郡虽然是收复了,但我本人对内政是一窍不通,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安置灾民、难民,更不要说是搞内政了。那些难民听说我不会搞内政,不会处理政务,心里可是着急啊,难民们听说河内的司马伯达先生是名扬天下的大才子,对政务十分内行,所以百姓们就让我帮他们去请你来这里处理内政,并管好他们。”
司马朗听吕宁胡说八道半天,只用眼睛瞪了吕宁一眼,你就吹罢,真把我当小孩耍啊?“你们在雁门郡没有得到朝庭的认可,名不正言不顺,我是不会帮的,也懒得在这里处理内政,搞不好连小命都会丢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