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他因为事务繁忙,一直没有时间联。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空闲,闲着无事,就依着那篇文章在考场里打起坐来。
这一坐就是一个下午,不但所谓的气感一概也感觉不到,反在考舍里睡着了。
可因为他坐的时间太长,一身都僵硬了,身体依旧保持着笔挺的坐姿,看起来倒有些得道高人的模样。
现在已经快十月了,也就是公历十一月初。就算是后世,也该到了降温的时候。正长情况下,北京的十一月的气温应该在十五度左右。可这里是古代,又没有温室效应,温度比起现代来还有低上几度。
前几日因为接连几天大太阳,孙淡还感觉不出什么。可今天突然降温,就显得有些冷了。
他若是像其他人一样端坐在考场里答卷子,到不觉得什么。可这人只要睡着了,体温就会被清醒时低上两度。
坐了一午,等到交卷的时候,孙淡这才醒过来,只觉得一身都坐麻了,伸手在腿上拍了半天,这才恢复过来。
不但如此,他还觉得背心有些发冷,心中便叫了一声糟糕。
等到叫卷出了考场,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
枝娘和家人们都在场外等着,见孙淡里面出来,都围了上来。
枝娘担心地问:“孙郎,考得如何了?”
陈榕先孙淡一步出场,已经等在外面,听枝娘问,便道:“孙静远乃是海内有名的名士,夫人这句话本不该问的。”
枝娘还是有些担心,但孙淡却道:“没问题,应该能够中了。”
孙家的人同时发出一声欢呼,枝娘眼含热泪,双手合十,连连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孙郎终于要做举人老爷了。”
还是汀兰眼睛尖,见孙淡面红耳赤,呼吸有些粗重,忙问:“老爷你怎么了”
孙淡说:“好象有些受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