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一副熟悉的景象。
这是…东府?
一个人的出现验证了她的猜想。
月儿柳一身粉色衫裙,“今日要用的膳食已经备好,姑娘先洗漱吧。”
冲她弯着眼笑。
白妗发现了一个怪事。
跟她睡觉,他都不脱衣服,只用那一亩三寸地。每每白妗想套话,最后都被他弄得说不出口来。
弄点杨花落尽来灌,他也不醉了。还能清醒着眼神,把她弄到死去活来。
不知是喜是忧。
奇怪呀奇怪,这一夜,白妗趁他沐浴,先自躲到了木桶里,破水而出
却看见他身上纵横的伤疤。
她走的时候明明都没有的。
也不像打仗被刀剑所伤啊,有些伤口的形状很是古怪…还有鞭痕。宫里对贵人的刑罚,什么时候有鞭笞的,若她记得不错,只有低贱的奴才犯事,才会被拖到掖庭鞭笞。谁活腻了,敢用鞭子抽尊贵的太子殿下?
“妗妗?”他有些慌乱地遮掩着,白妗却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殿下…”
他不肯说,只与她相拥,轻声安抚,“都过去了,没事的…”
太子回宫以后,曾消沉一段时期,而后大刀阔斧,一切都在好转。